没关系,在他上,自己可以付无穷无尽的耐心。
祁白安静地侧躺在床上,半晌,缓缓睁开睛,眸底冷寂,漠然幽沉到看不见尽。他将睡衣宽大的袖举到面前,从里面抖落来用塑料袋裹着的半包药粉。
还是不要过于心急吧,来日方长,至少现在已经有展了不是么?等他彻底忘记了楚霁的那一天,才是真正得到了人,也得到了心。
周少庭本来还想调侃两句,不料房门突然被急促地敲了数,他微微皱眉,却还是起沉声:“来。”
“……小白,你在吃醋么?”周少庭万没想到祁白竟会为了这个问题而和自己闹别扭,他怔了很久,低去神明亮地注视着对方,“我不是在梦吧?”
祁白不搭理他,径直越过床铺把瓶取了过来:“有益无损的药嘛,反正我这两天也胃疼,不能让那个女人把好东西全占了。”语毕把玻璃瓶固定在床边架上,单手拧开瓶盖就喝了一大。
“知了,去吧。”他复又走到床前,动作轻柔地抱了抱祁白,像对待小孩一样轻声哄,“突然有事要理,今晚可能不能陪你一起睡了,明天补给你好不好?”
一名烈焰成员恭恭敬敬走来,伏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波澜不惊地低,眸中却有凌厉光芒一闪即逝。
不知换件衣服。”祁白嗔怪地白他一,“女怀,觉不错是吧?”
“小白,味如何?”
周少庭眯着睛坐在旁边看他胡闹,俊秀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直有种要把他扑倒在床上好好疼一番的冲动,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呃,小白,那不好喝的。”
“嗯,你去吧。”
周少庭生多疑,所以上常常会携带着各式特制□□,以备不时之需——譬如上次,
“真乖。”……
祁白尴尬地轻咳一声:“傻不傻啊你,我还没问完呢别岔话题,那个瓶里装的是什么?”
房门被不轻不重地关紧,而后脚步声逐渐远去。
“……去死。”
“难喝死了,再不要上你当。”祁白轻哼着放开周少庭,费力把瓶盖拧好,随手扔到他怀里,“该睡觉了,不许打扰我,也不许趁机占便宜。”
“骗都被你骗到手了,我还能怎么瞎想?”祁白鼓着腮帮卖萌,顺便伸手指戳了戳他前的结实肌肉,“拿过来,给我尝尝。”
周少庭了他的发随笑:“放心吧,横竖今晚的便宜已经占够了。”
祁白发呆良久,突然抬瞪他一,紧接着欺上前,恶狠狠堵住了他的唇,将自己中的药尽数喂给了他。周少庭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便从善如地闭上睛,欣然接受。
周少庭疑惑地沿着他所指方向转过去,见桌上摆着自己刚刚放在那里的营养,笑着回答:“这是给我那个朋友准备的,她常年研究药,难免伤,这是用来促恢复调理的——我和她就是纯粹的友谊,你可别瞎想。”
这个亲吻算不得温柔,却漫长无比,直至两人腔都充满了营养苦涩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