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的人。”
很明显,这些人是来取自己命的。
一声叹息。
生死不过刹那之间。
只能是暗社,只能是于靖。
宸星,离开E城,越远越好。
难当真已经无能到如此境地了吗?连心的人都保护不了,反而要让对方来为自己的愚蠢行为承担后果。
祁白从特战训练基地来的时候已至深夜,天空月朗星稀,冷风掠过空的小巷,带起宛如轻啸的声响。
痴心妄想。
好准的手法,好快的速度。
训练时造成的伤还在隐隐作疼,他低着慢慢向前走着,刘海尽数遮住睛,看不清神。
……然而事远没有那么简单,枪声顿起,来源却不是暗社一方。
破风声蓦地划破了四周寂静。
无极暂时还没理这样,而烈焰……周少庭若要杀自己,断不至于采取这样的方式。
暗社之主决定的事怎么可能存在回圜余地?从来都没有过。
“想杀我的人多了,不缺你一个。”祁白微微笑着,“看这意思,该是暗社派来的,我没猜错吧?居然还集动,难为你们了。”
同样是十余矫健的黑影,齐刷刷落在了祁白的前面,人手一柄□□,与暗夜分队针锋相对。
然而于靖没有给他任何回应,转间便消失在了地室走廊的尽,铁门上狭小的窗最终隔绝掉了仅余的视线范围。
心底骤然生警兆,祁白本能地向旁侧闪避,紧接着一枚锋利的十字镖便贴着他的颈侧呼啸而过,在肤上了浅浅血痕。
他谨慎地转过去,见远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十几位黑衣人,均是半边面遮挡,呈一字排开,杀气纵横,观之便知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成员。
祁白的眸一分一分冷去。
着黑劲装的漂亮女人轻轻巧巧落在祁白侧,伸手搭在他肩上往回一扯,声音冷静:“少主让我带你回去。”居
这算什么?
“我求你,别伤害宸星……求你!”
为首那位冷哼一声:“反正是来杀你的就对了。”这人留着一金黄扎的短发,正是于靖的手Able。
我只求你能够好好的。
而你还站在原地,这便是我即使知不会如愿却还要固执去的唯一理由,纵然你不肯靠近我,那么,至少要好好的。
于洛狠狠一拳砸在了的门板上,任凭指间渗丝丝血迹,他将额抵着窗上的铁栏杆,只是闭着睛不住息。
别让我无法原谅自己。
当年那层恩怨,终是彻底被撕开了吧?也好。
或许有些结局是注定的,只是心底不愿意承认,以为只要选择不去接受就可以,还想抱着遥不可及的期望再努力一次,哪怕是毫无意义呢?至少证明自己没有输得一败涂地。
只见Able默不作声地朝后了一个手势,随即所有人都将枪对准了这里的方向。
父亲要对宸星手了,是的,他连小白都不肯放过,更不要说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宸星了。何况现在宸星边还有一个心计百的魏婷惜,自然是任何消息都逃不父亲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