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月。”
宋警官摊手,或许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案,无所谓地起去。审讯室外站了好几个人。
“什么谋杀案?”伍今汀似乎想起了些套路,不他说什么怎么辩解,都没太大用,杀人犯又不会在脸上写杀人犯三个字,在真相浮面之前,他只能保持缄默,没过的事无需多言。
“毕业于哪所院校?”
里那种里边儿看不见外边儿,外边儿却能把里边儿看得一清二楚的玻璃窗。
“为什么我是嫌疑人?就因为他被送到停尸房的时间和我职的时间接近?”
“他不是10月14日死的么?”伍今汀说,记录簿上确实是这么写的。
“10月9日曲重久案。”
“……二十二岁。”
怎么又是曲重久,能不能不和这个人扯上关系了。
说了这么多,到底和伍今汀有什么关系?
“宋警官,我到底什么了?为什么抓我啊?”他来的一路上已经问了不十次。
“据我的判断,他可能是间歇失忆,因为承受的压力过大,大脑选择回避这段记忆。”女人先抛了自己的结论,但也只是说可能,“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确实没有疑。”
“我们查过你的家庭背景,独生,我们也查了曲重久的家庭背景,父母双亡,和生活,家远,所以他到现在还不知孙去世的事儿。”宋警官饶有趣味地观看着伍今汀的表演,“Z大材生,曲重久,和一个男人谈恋。不过你俩保密工作得还是不错,为了这事儿我们费了不少功夫。”
宋警官一副对弹琴模样,从档案袋里掏一叠照片扔到伍今汀面前。这轮到伍今汀傻了。这些照片……大多数拍的是曲重久,可里面还夹杂着几张有两个人的照片,照片上的脸再熟悉不过了,是他自己。怎么可能!?都是什么时候的照片!?
伍今汀。
何佑樱打开录音笔,开始她的审讯。
“毕业于什么时候?”
伍今汀将照片规整好,:“我完全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不认识他。”
首先来的便是刚去他家里“逮捕”他的那位便衣警察,留小胡茬,看着最多三十的样。
“小樱,你去吧,我没辙了。”宋警官上支烟,把任务交给唯一的那位女人。
宋警官笑起来:“那不过是在混淆视听罢了,连凶手也开始无法再忍受尸的变化和腐烂的恶臭后他选择将尸运到停尸房,写上一个冠冕堂皇的死因,等待着尸无人认领被制火化。”
他拿过照片的手完全控制不住地颤抖,冷汗如瀑般往坠,话语梗在,徒然张嘴却发不任何想。
谋杀案,这两天以来频现的词汇。
“B市城市理职业学院。”
“你今年多大啦?”
宋警官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你现在是一起谋杀案的嫌疑人。”
何佑樱了审讯室,冲伍今汀展现一个和善的笑容:“接来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有助于洗清嫌疑。”
“一切准备得都好,可计划中唯一的变数就是,三医院给予了十足慷慨的时间。”宋警官看着他,那双睛似要剥开他的肉挖他的心来瞧瞧,“你知为什么三医院存尸可以存那么久么?因为这一片儿并没有火化场,要送去火化的尸需要经过公安局,还要办许多手续,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