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旭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这一胎已经七个多月了,孕期反应十足,小家伙又似乎是个调的,在肚里实在太能折腾,经过几番思虑,楚奕珣还是一个人去了。
左旭的饺包得格外好,楚奕珣每次能吃上一大盘,一直到肚圆圆的,才会停筷。
从大缸里捞一颗酸白菜,洗净切丝,再剁得碎碎的,掺上一些同样剁得碎碎的五花肉,放上调味的姜葱,馅儿就算是好了。
要掩饰。
包饺看似简单,却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得好,讲究的是薄儿大馅儿,细褶匀称,个适中最好是一一个。
“胡说。”即便是真的想了,他也不可能在儿面前承认。
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楚奕珣作为一方海岛的总督和总指挥官,都必须去首府述职报告。以前他都会带上左旭和孩们,只是今年……
“爸爸,是不是又想爹地了。”楚迅安,十岁,近一百六十公分,有着与他们父亲楚奕珣相同的俊朗容貌。
秋天,花楸树上一串火红的果,左旭坐在树,膝盖上堆了一件黑的军服,他一手拿着一方白的绸布手帕,正在细心地拭着肩章上的金狼星标志。
“爸爸,弟弟醒了。”两人正说着,楚迅城抱着三岁大的弟弟左惜从门走了来。
来到安城以后,在他们的宅里,种了许多的花楸树,白的天,绿的夏天,火红的秋天,红白相间的冬天。
“来,给爸爸抱抱。”左旭放将军服折好放在箩筐里,伸手接了过去。
有时候,左旭也不得不叹遗传的神奇,三个孩里,楚迅安和楚迅城都继承了楚奕珣的容貌和材,长迅安每天笑嘻嘻的,一笑起来,倒有几分与自己神似,只是里却如同楚奕珣一般,冷漠寡,除了对自己在乎的人,对别人都毫不在意,是个典型的表里不一。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短短几年的时间,楚奕珣已经从银狼上校晋升为四星中将了,想想,忍不住微微一笑。
“真是的,不过一个肩章而已,每天都拿来好几遍,还说不想。”楚迅安手里拿了一只苹果慢吞吞地啃着,笑嘻嘻地凑在左旭边:“爸爸,爹地才走了五天而已。”
这是他们的第三个孩,在楚奕珣的持,跟了左旭姓,名字也是楚奕珣起的,大概是怜惜之意。当时左旭没问,就这么定来了。
这一去至少得两个星期,毕竟他们这里离首府太远,安城半岛又是边陲重镇,紧挨着帝国,驻扎的兵士甚众。一年回去一次,需要报告和交代的事很多,而且各方人际关系的走动和应酬,也是少不得的。
和面,的面团,擀成薄薄的儿,将馅儿均匀地摊在中间,一个对折,就是个白老鼠般肚圆的小饺,放在烧了的里,等都漂到面上,就煮熟了,可以锅了。
五天而已吗?左旭想了想,心底里的思念愈发抑制不住地泛滥起来。
花楸树似乎与他们永远同在。
次迅城,整天面这一张冰山脸,着一副金边睛,几乎与楚奕珣是一个模里刻来的,可接
两个人,如果说,谁对谁更好些,或许说不清,但这就是夫妻,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