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熙已经基本搬到了训练基地里,住在贺长庭房间,白天众人训练他去公司上班,晚上回来得早就上来听一会老廉骂人,回来得晚就给大家打包宵夜,得队里不少人重上涨,在宅之路上一去不复返。
容熙的脸迅速红了,泪明明还在掉,看起来倒是没有刚才那么脆弱可怜了,他小声地问:“你……要告诉谁?”
宵夜贺长庭通常是不吃的,他偶像包袱重,锻炼时间减少就只能在饮上克制。
容熙愣愣地望着握在一起的手,贺长庭用另一只手覆过来,将容熙僵在半空的手指一一去,扣紧。
幸而一周三次是老廉作让步后的死限,剩四天总还能够偷养生息。
天气真的起来的时候,年底全球邀请赛的赛程表正式来,Hok提前四个月开始了赛前训练。
那天律师拿来的赔偿金合同被贺长庭当场撕了,七百万也好三百万也好谁都没有再提。
第33章
“Kors,老廉,队里的人,还有我的粉丝,所有认识我的人,”贺长庭抓住他的右手,邀请一般轻轻扣住他的手指,“你要陪我去所有地方比赛,穿着我的队服坐在第一排,粉丝认来的话会问你要签名,你可以写我的名字,也可以写你的,最好是把我们的一起写上。”
容熙被贺长庭迫搬基地那天,Kors携带全队员召开了小型宴会以表烈迎,被迎的对象脸薄,全程没怎么开,总怕别人不是真的迎他。
再者他和容熙的作息岔开了几个小时,晚上训练结束通常已经三,贺长庭不许容熙熬夜等着,所以每次回去容熙都已经睡了。早上容熙又要去公司,留给侣的亲密时间实在不多,贺长庭只能趁众人吃宵夜的时间他会先回房间陪容熙洗个澡,然后把这一天睡前该的事提前掉。
职业选手的训练度远超普通人想象,贺长庭从韩国回来复发的烟瘾再次被迫禁止,白天训练积累的压力无释放,只能夜里苦了容熙。
,贺长庭笑了,又觉得其实也没有很难,容熙可以说,他为什么不可以。
他正在贺长庭的生活,容熙捧着杯椰汁喝,一边喝一边想,贺长庭愿意让他自己的生活了,这已经很
“现在我想你搬到对面去,或者我搬过来,”贺长庭的唇从容熙的脸颊移到唇角,“没有合同,也不关赞助的事,我会告诉他们,我们在谈恋。”
容熙眨了一睛,问他:“现在呢?”
“开始的时候我没想到我们会这样,”贺长庭放缓了语速,“你听到的是那个时候的想法,我承认,我是那样想过。”
毕竟是世界范围的最等比赛,奖杯分量远胜于亚洲杯,且冠军奖金达两百万元,重视也理所应当。
然后他说:“领奖的时候你要站在我边,以后我所有的奖杯,都是为你而拿。”
他坐在贺长庭边低调吃饭,也没想能参与到大家的话题里去,贺长庭给他夹菜他就吃,听其他人说一些他不太听的明白的事也觉得很开心。
所谓的赛前禁全都禁到了狗肚里,贺长庭起来凶,容熙自己力吃不消,还要担心影响贺长庭的日常训练,能自己动时便撑着动,以至于每次完,隔日早上坐在办公室里都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