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太紧了,我不去。”
这是在撒吗?真是要命了。
“醒了?”贺长庭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舒服吗?嗯?”
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快三个月没有真的了。
他上的衣服都湿了,贺长庭捧着容熙的脸,把他压在浴缸上凶狠地吻,吻到容熙因为缺氧而呜呜呜呜。
“痛?”贺长庭亲吻他的耳廓,低声哄他,“动一动就不痛了。”
他的手指拓宽了容熙的,他来,去解自己湿透的,在里真难脱啊,他只能先脱掉一巨大胀的阴,用在容熙的上不轻不重地试探。
可是现以前那些不好却都成了好,他回忆起容熙床上的风,得都发麻。
贺长庭登时心得一塌糊涂,他不敢动了,抱着容熙啄米似得吻他,从脸到,到手指里。
容熙一脸当了机的表,半天没说话来,贺长庭有等不及了,这里没有剂,卧室里也不知有没有,他把容熙抱了起来,双手托着他不着寸缕的,把他抱了主卧的浴室。
容熙的生涩与放不开都变得可了起来,贺长庭终于也带上了滤镜,或者说放大镜,容熙成了占满视野的唯一。
浴缸当然是有的,而且尺寸足够,贺长庭把容熙放在浴缸沿上,一边吻他一边拧开了。
容熙睛睁开一条看着他,贺长庭在笑,笑得掩藏不住得意与满足,容熙至今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在梦,他抬起浸在里的手,摸了摸贺长庭的脸。
他去吻他,说
咽了去。
还在放,贺长庭沙哑低沉的声音混杂在声里,得容熙好不容易回来一的理智再次魂飞魄散。
气升了起来,贺长庭手指沾了沐浴为容熙开拓,容熙一开始有些抗拒,推着他的肩膀想逃,贺长庭怕他没坐稳会倒去,脆抱着他坐了浴缸里。
“去床上,还是在这里?”贺长庭征求起他的意见,着容熙的唇角问,“或者去浴室,有浴缸吗?”
贺长庭便动了起来,动作温柔,阴缓慢,幅度很小。
他甚至用一种没什么诚意的语气自我谴责:“怪我,怪我太大了,宝贝忍一忍。”
他去了,容熙双目失神地呼了一声痛,贺长庭抱住他的后脑在自己颈旁,缓慢地破开阻碍推送了去。
“骗我……”容熙在他背上没什么力气地抓了两,鼻缓慢地着气,一哭腔,“你太大了,每次都好痛。”
贺长庭自己都不知自己对容熙竟然有这么巨大的渴望。他的本来就重,从前也没觉容熙与其他人的不同,都是上床,容熙技术不算好,力也总是跟不上,贺长庭经常会觉得不尽兴,每次要去见容熙前总会有消极怠工的想法。
容熙呆滞,全然不在状态里,贺长庭也不介意,手往他后摸,摸到那个的,在外压了一圈,说:“都湿了。”
他安静地望着贺长庭,许久之后轻声说,“动吧……没关系,你动吧,我不痛了。”
他顺从地送了力,贺长庭跪在浴缸里,大肌肉紧绷,着他的,把他的朝外开到最大。
他起,掉嘴边的粘,容熙瞪着睛看着他,酒像是有醒了,愣愣地叫他:“贺长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