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粉红的,轻轻地从柔的唇中探,迅速过连云的角,尖卷过,汗珠不见了,角的肤上,却留了另一种泛着的湿。
风地向上斜了连云一。他的一双丹凤,外角较一般人的角长,又稍稍向上斜飞去,本就风妩媚,他只是云淡风轻地抛了一个神,在连云中,却生生变成了活生香的勾引,被勾引得失了魂的男人,呆了。
“到底什么事?”鹿鸣的尖卷走汗珠,又在自己的唇角稍作逗留,才缩了回去,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刚才的问题。
“小白兔?小猫咪?”鹿鸣似笑非笑地推开椅,站到连云面前,用手在自己比划了一,虚虚地比到了连云的眉,“你见过1米8的小白兔吗?”又撩起衣服摆,了,“你见过小猫咪有人鱼线有腹肌吗?”
时间仿佛凝滞了,还停留在上午那场突如其来的事里。
连云一把拉住鹿鸣的胳膊,往卧室拽,“小舟,我和哥哥有事,你先吃。”
而那个胆小鬼,吓得立刻从心猿意中回了魂,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呦呦,我怎么会当你是猪?我……我一直当你是小白兔小猫咪……”最后一个“咪”字戛然而止,连云惊慌地捂住嘴。
鹿鸣把上午没打扫的卫生,都挪到了午看书的间隙去,完活又顺便冲了凉,现在,他的发还有湿,上穿的不是短T和仔,而是一特别柔的半旧的家居服,上衣的扣解开了一个,领也松松垮垮,致的锁骨和青紫的吻痕,长的松紧带仿佛快罢工了,卡在上,要掉不掉,被掀起的衣摆,腰肢上掐的手印还没完全消掉。
鹿鸣在连云虎视耽耽的注视,别扭地轻咳了一声,放衣服,又似嗔似怒地抱怨到:“你怎么总是发呆啊!和你说话呢!”
连云又呆住了,只一双睛像长了勾,死死盯住了鹿鸣的小腹,看着那两条漂亮的人鱼线,随着劲瘦的腰肢,消失在棉质长里。
鹿鸣轻笑了一声,那的嗓音低低地钻连云的耳膜,像一把小刷,直往连云的心尖尖上扫:“哥
“连云,你当我是猪吗?还是你想把我喂成猪?”
小舟快地抓起了筷,本不理两个奇奇怪怪的大人,开心地大快朵颐了。
连云的呼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他着气,嘴唇贴上鹿鸣的耳垂,凶狠又嘶哑地声低吼:“你!”
男人上的汗还未,一滴汗珠顺着额角缓慢落。鹿鸣表镇定地靠在墙上,双手垂在侧,在连云看不到的地方,指尖在微微地颤抖。
了卧室,门一关,啪的一声反锁上,鹿鸣的一句“什么事”刚问,连云就一个转,将鹿鸣推靠在墙上。
男人的双手撑着墙,棱角分明的面孔离鹿鸣致的脸庞很近,近到呼相缠,男人的也紧紧压制着鹿鸣的,将鹿鸣牢牢固定在自己前这方寸之地。烈的男荷尔蒙气息笼罩来,织成一张名为望的网,让鹿鸣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
被的都有恃无恐,果真啊果真,鹿鸣心里对自己竖了竖鄙夷的小手指。
男人额上的汗珠还在动,过眉梢,过角,但是,它没有机会再描摩连云的脸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