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着圆形镜的年轻男人,正低着不停地在手里的本上写着什么。
玻璃瓶里面装着的蓝颜郁,在冷白的灯光动着光芒,兜熟练地拿注,把从瓶中取来后他弯腰拍了拍佐助的手,然后朝着对方手肘的位置推了去。
“对,不过一直都没有被抓到。”
佐助微微皱眉,他最讨厌这种说话留一半的觉:“而且什么?”
薄薄肌肉纹理清晰、线条畅地没腰间,他的上还贴着无数圆形铁片,铁片被传导连接到功效不明的仪上,手脚则被金属束缚在两边。
“不会有人能能伤得了他。”
佐助睁开,微微蹙眉:“在风之国的晓成员加上他一共有五个,怎么可能连一个一尾人力还抓不到?”
“不是上个月就说在风之国了抓一尾人力了吗?”
针后兜依旧没有放开佐助的手,他随手把注放在一旁,神专注地盯着手肘上细小的注创,创上有一红的血溢,兜拿早就准备好的棉花把血掉,随后他就发现那个创已经消失不见。
兜闻言勾起嘴角,看了仪上的数字,然后继续埋在本上记录着:“据说一尾人力一开始是迪达拉他们的目标,后来才被白童他们那队看上,这两队人本来就火不容,碰在一起自然不会有什么团结协作的事发生,大概是一个想抓然后另一个不停阻挠,所以才会一直没能抓到人力吧,而且……”停手中的笔,兜推了推镜。
看着仪上显示的数据,兜满意的笑:“这次见效非常快,很不错。”
兜当然知佐助说的是谁:“他现在在风之国抓捕一尾人力。”
片刻之后佐助像是整个人虚脱了一般,涔涔的冷汗打湿了他的发,他有些恍惚地睁着看着刺目的日光灯,兜帮他把束缚解开后他也还是一动不动,像是对外界没有一知觉。
“也许吧。”说着兜从屉里拿一个密封盒,打开后小心翼翼地从中取一个小巧的玻璃瓶,“这是最后一次注了,可能会有疼。”
兜没有等佐助恢复清醒,而是直接拿一个净的针,毫不客气地再次刺佐助的手肘位整整一血。嘴角的弧度越来
镜片再次闪了闪,兜抬看向佐助,只见对方又闭上了,额不停有汗,呼急促,嘴唇苍白,浑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像是在忍受着剧痛一般。
“他们不仅让风之国严于防范,还更加引起了五大国其他忍村的注意,接来晓大概要开始不太平了。”说着,兜把手中的纸笔放到一边,拉开了屉,“尤其是那些被晓抓走了尾兽的国家,他们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寻找晓的踪迹。”
佐助闭着,神冷漠地躺在床上:“他最近在什么?”
他忍不住皱起眉,手肘位的痛越来越烈,正在迅速地朝着全蔓延。
蓝的缓缓地顺着针苍白的肤,佐助没有动,只是目光看向手肘的位置,随着针筒中的蓝不断变少,佐助慢慢受到了从手肘上涌起的灼烧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