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温纶回他一个响亮的关门声。
借由这位白月光,终于揭了肇飞丹真面目的一角,肇飞丹原先不姓肇,生就被父母抛弃,一直呆着的孤儿院里照顾他的老师就是这位神脆弱的白月光。被他的养父收养后改了名,等长大之后准备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却得知心心念念的老师已经死了。
段温纶冷着脸拿着外套门。
到了饭店,看到段温纶和冉安嘉坐在他一边,脑海里的警报声迅速拉到了最大音量,吵得他几乎耳鸣。骆翰池已经脑补了段温纶横刀夺抢回自己心中的小月亮的狗血戏码。
“哎哎哎,你怎么走了,炮还没打呢?”
“哦。”
“靠近安嘉绝对是为了这个人复仇,复仇的对象是自己命定的人,又和自己心上人长得那么像,这恨交织得,太狗血了!”等骆翰池说完,桌上已经磕了满桌的瓜壳。
冉安嘉讲到这里开始小声哭泣,再也说不什么,段温纶便安抚了几句,拿手机给骆翰池看了那个照片:“我已经在试着找这个人的份,你试试看能不能从你认识的利贷那里找找看,年纪轻轻就丧命,也许是欠的还不上自杀了。”
段温纶又叮嘱了冉安嘉注意保密,两个人就开始忙于寻找这个神秘的白月光,这正被段温纶说中了,骆翰池在认识的利贷之中打听到了这个白月光的份――白月光的父亲酗酒赌博,给母留额负债溜了,收利贷的就向母俩讨债,讨债的倒是正经讨债,但母两个人都神脆弱,又无力还债,没抗住债的压力趁夜逃跑,一时慌张横穿路遭遇车祸不幸双双去世。凑巧的是,债的是冉家,撞人的也是冉家的远方亲戚,似乎是冉家一举促成了这位的死,但又无法将他们定罪。
池面前从来也就讽刺得拐弯抹角,彼此的本都是摸得一清二楚。
骆翰池不知段温纶心已经逐渐接受了在面的事实,一次又一次在打架后占据有利地形迅速发动攻击,其实心底还在后怕米粒大小心的段温纶会不会打击报复。就这么提心吊胆了几个月,段温纶突然打了个电话约他在饭店见面,警报声立刻在他脑海里拉响――警报!警报!约的地方不是他们俩各自的家,而是饭店!
段温纶准备去提
“你怎么不给反应啊,段少爷?”
当然,如果能在上面那就更好了。
冉安嘉啜泣了一声,段温纶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不要慌,慢慢说。”骆翰池盯着那只手恨不得激光直接烧没。
“给你什么反应?你讲得太彩了,我都想为你鼓掌,你还真当你是说书的啊?这破事就发生在我边,怎么陪你嘻嘻哈哈地听八卦?”
“最开始我只是怀疑,飞丹他对我越来越冷漠了,看着我的时候好像不是在看我,像是在透过我看其他什么人,我一直不敢告诉别人,只是偷偷告诉温纶哥哥,温纶哥哥让我注意些,我前几天看到了……飞丹有一件很旧的大衣不肯扔,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亲人的遗,但我在大衣的袋里找到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长得很像我。”
骆翰池差扑过去质问段温纶,但看到冉安嘉眶红红的,便冷静来温和地问:“怎么了?”
明明一起被踢比赛,你什么时候一个人偷偷回了起跑线还拿了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