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个小短篇,三次发完,表面看上去是两个西,其实ao那对就是个背景板
又白又的omega小声的嘀咕如同一利剑一样刺在骆翰池的,他很想大吼“我很持久也很能,我把段温纶的嗷嗷叫”,但是他不能这么说,虽然两人之间没有约定,但也知如果把这事破了,就凭段温纶米粒大小的心绝对不会放过他。
omega笑眯眯地和他结了账,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关门离开,谁知背后会怎么说他?但骆翰池没想到的是这个又白又的omega不仅往外说了,还把他和段温纶比了比。
骆翰池哼哼了几声,手松开了领带,搭在沙发背上。这要怎么说,“大少爷你上次的味太棒了,让我连忘返,想再约一次”,他觉自己的可能不能承受第二次的打击。
“你要不要来试试?”骆翰池将手覆在段温纶的手上,两个人脸慢慢靠近,先是试探的碰,然后开始撕咬对方的嘴唇,侵略彼此的腔,司机也心领神会地拉一层挡板。
,颤着离开了原地。
骆翰池大多时候不懂得文化人话里的弯弯绕绕,但床上说的拐上几个急转弯他都能很快明白――表面斯斯文文当个床上绅士,但私底还不是想找个不用担心要负责,不要费心思的对象?
“我是第一次,屁痛,我可不要。”
☆、中
没有了共同的追求对象,段温纶和骆翰池就基本断了联系,自那次荒诞的一夜后,一次见便是去参加冉安嘉和肇飞丹的婚礼。段温纶穿好礼服了门,门外接他的不是自己的车,而是辆黑奔驰,后门的车窗落,骆翰池的脸。
两个人脱上衣后,段温纶伸手摸向骆翰池的腰带,说:“上次是意外我不计较,但说打底我一直都是压别人的那个,没有兴趣当被压的那个,这次是不是该轮到你当面的那个?”
“骗鬼嘞!”但骆翰池心里不得不承认
段温纶挑了挑眉,没说话,但还是上去了。车启动后,两个人一时无话,骆翰池平时不怎么穿这种级的西服,怎么穿都觉得别扭,一直在拉领带。
“上来,我送你。”
“怎么这么快?”
不过骆翰池素了久的,很快就回归到夜夜销魂的好日,对着omega又白又翘的大屁带上套,在快成结的时候又。
“你喊我上来就是为了折磨我的睛?”
“你这沙发的啊,看起来在车上玩的次数不少。”
段温纶两手划过腰带,一轻一重地着骆翰池的,轻笑着在骆翰池耳边气:“我技术很好的,保准第一次也让你很舒服。”
这事让他开始对又白又的omega到生理不适,泡在酒吧里对靠过来的omega一个都提不起兴趣,素得朋友都调笑他是不是又找到了真。真是没有,他现在是对一个alpha的屁产生了兴趣――没有omega的翘,没有omega的,但是那紧紧包裹的觉和不用担心标记怀孕尽的舒让他连忘返。
段温纶伸左手,恰好放在骆翰池的右手方,糙黝黑的右手更衬得面那只十指不沾阳的白皙。
“段少爷啊,文质彬彬,长得又漂亮,最主要的啊,还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