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松。”骆翰池用着有面对段温纶以来最温和的语气安抚着,一边缓缓地移动腰,一边用手抚已经掉的小温纶,时不时搓卵球,沿着画圈,很快小温纶又重新站了起来。待到小温纶的白的时,在药力的作用段温纶似乎已经受不到痛苦,随着后的摆动发难耐的闷哼。
一一地推过于狭窄的,当完全后,段温纶到痛得整个都麻木了,自己的也委屈地了去,但是的温度还是居不。骆翰池也是又难受又,虽然是第一次alpha,但并不是第一次遇到的,一般来说他会说些肉麻的话,类似于“宝贝儿,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但是“宝贝儿”这个词他实在无法昧着良心用在段温纶的上。
骆翰池在段温纶的
那个永远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在他的衣衫不整,唇艳红,嘴角着,妖娆地摆腰肢,仿佛是这儿最牌的。
“那么大!你给我去!”
骆翰池也是第一次上alpha,后能容纳三手指的程度,就把手指了来,将剩的半都倒到自己的上,最后还不忘从尾从到上挤得净净,才把剂扔到垃圾桶里。
“发期,没办法,反正也不会标记你。”
段温纶回了他一个白,剂涂在后没多久,他就觉得后面泛起密密的酥,他一个alpha怎么可能有这种天赋,肯定是剂里还有些的药。但是段温纶不到这么长的解释,只要一张,就会有羞耻的息声冒来。
四位数呢!当然要把四位数的钱最大程度地利用起来!
“呃……好痛!你,你在成结?”
骆翰池叼着“岁月迷”的瓶,灌了自己一,然后咕囔着嘴,自己的再猛地最深。段温纶到大脑一阵眩晕,他想叫嘴又被堵住,一冰凉的自己的嘴中,又随着嘴唇的活动溢嘴角。
骆翰池也一时有些诧异:“没想到你还有用后面的天赋啊!”
的剂都挤到右手上,有了痛还是一样地痛,但手指总归能在小里开拓起来,不一会儿整个后里都变得黏腻柔起来。直到手指碰到深的某一时,突然的酥麻让段温纶忍不住叫声来。
每一似乎都是要穿段温纶一样,厌恶却又忍不住期待紧接着的一次。段温纶在之后也迎合起来,为了更舒服地刺激到那一,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整个房间里回着低沉的息,两个人仿佛野兽一样原始地交合着。
段温纶试着用脚把骆翰池踢开,涨大的前端将他的后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似乎要把他那个地方撑破,但他们都知那里不会裂开,骆翰池用撑住段温纶的攻击,又恶意地往里面了,不所料地听到对方的呻,夹杂着惶恐和。
段温纶的双手扶在沙发上,五指并拢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无力地松开,双中带着雾,痛苦与快乐的交织迫使他仰起脖张着嘴发微弱的呻。这样的场面给骆翰池带来更大的神上的满足,他征服了他的对手,让对方在他的承,的一步涨大使得的人又一次难受地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