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刚来时的懵懵懂懂,现在的韩屿对登山这件事的了解,几乎是在这一个月之间呈指数式的增长。
“齐队,今天又是意面?”方一面协助着齐安,一面禁不住调侃。
“得了吧,你自己不敢说,让我去说……”韩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我也不会就这样给你当枪使啊。”
他们经历过枯燥漫长的适应训练,以使得自己的能够经受住雪线之上的更多磨砺。
腾。
料不到齐安也加了这个话题的讨论之中,韩屿不得不解释了一句:“不是,我不是最近生日。”
相比于黑椒肉饭之类的山品,意面显然是齐安更为中意的。
方对韩屿小时候的各种糗事如数家珍,此刻忍不住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相册。
说实话,此的生活条件比起山来说不遑多让,韩屿简直觉不到自己是在行艰苦的登山――这比起当时被迫跟着齐安在满是蚂蟥的原始森林里穿行,可是要好得太多了。
他只是纯粹想吃甜了而已……
方正好听到他们说的这一茬,顺了一句:“小屿,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喜吃甜。”
“这,屿哥你可以和师父提意见哈哈哈!”小山有心动,撺掇着韩屿向齐安开,“师父最近特听你的话。”
齐安熟练地翻动着锅里的,带着几分愉悦与放松:“今天加餐!”
大本营有一小型停机坪,每天都有直升机上往返,送上来新鲜的蔬菜和果。
韩屿和小山坐在另一边嘀嘀咕咕的,听起来是在讨论自己今天午看到的豪华帐篷。
韩屿的老妈在生了一个儿之后,一直想要一个女儿,结果生了韩屿,当时那失望的劲儿,可就别提了。
照片上的韩屿气哼哼地转过,而方的大儿手足无措地站在他的后,表崩溃――小孩果然是世界上最难理解的生……
夜幕降临之时,大家的话匣渐渐打开。
“喏,你看,”翻到一张韩屿被老妈哄着穿裙的照片,方忍不住叹了一句,“小屿小的时候多可啊!”
他们经历过神圣的煨桑仪式,以祈求这座圣洁的山峰宽恕人类的冒犯。
方的丈夫与韩家有那么一不远不近的亲戚关系,方本人又和韩母玩得比较近,因此两家的小孩常常在一块玩耍,她对韩屿的黑历史可谓是了如指掌。
“你最近生日?”齐安的眉微微蹙起,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波动。
韩屿讪讪地笑了笑:“就是今天看到别的队吃糕庆生来着,突然就有想吃。”
另一边看似十分淡然的齐安,他只转轻描淡写地瞟了一,看起来兴趣缺缺。
韩屿一脸懵地就被爆了这种照片,忙不迭伸手去挡方的手机屏幕,而凑过去的小山此时已经笑岔了气。
“我也有想吃糕了……”韩屿想到午另一个登山队的腐败生活,心里简直垂涎滴。
其中还有一些人被建议返回――他们的状况并不适宜此次登,恐怕要等个登山季了。
韩屿小时候生得玉雪可,肤细腻得很,还喜吃各种小甜品,这让韩母无数次慨叹――要是个女儿就好了!
但是背转过,他的耳朵尖却开始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