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努力地回想着，“……冰激凌，他在喊冰激凌。”

“什么？”警官张大了睛，“他们绑架了这些孩，折磨他们，可能迫他们卖自己……最后杀了他们。你说这是在愧疚？尽我不确定这些孩活着会不会过得更好，但这听上去不怎么可信。”

“所以――他们为什么会被杀？”警官勉接受了他的说法，回到了他之前提的问题。

女人眨了眨，“Al缠着我说想吃冰激凌。”

“不怎样，你们找到了他。”女人试图给他一个微笑，然而最终只虚弱地勾了勾嘴角，“我只是没法忘记那天。”

“没有。”女人眯起睛想了半天，“没有，公园和以前一样。”

毫无疑问是某一位被害者的家属，他走上前，坐在了她边，“你好。”

女士轻轻叹了气，“我宁愿没有找到他，我还能骗自己他还好好的活着……比在我边过得好多了。”

“Al很兴奋，他在叫……”女人稍有些慌乱，“然后孩哭了。”

“很抱歉打扰你的生活。”

Rossi皱了皱眉，他一时间没发现问题，但本能告诉他，这里有些东西不对。

“他爸爸说得对，都是我的错，那天我不该带着他去公园。”女人定定地看着地面，又沉默了一阵，才继续说，“他爸爸去活了。我本来也是要去工作，给别人家看孩，可他一直吵着要去公园……后来我就想，也许我可以带上他，还有孩一起去公园。Al一直很乖的，他会跟着我，不会有问题的。”

“他在喊些什么？”Rossi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

“他跑远了？”

“很抱歉。”Rossi很清楚这个词没有任何意义，但他实在想不其他的话来安。

她的嘴角一丝怀念的微笑，“Al喜冰激凌，可他牙不好，医生说不能给他多吃甜。”

对方甚至没有费力气抬，只是迟钝地扫了他一。

Rossi看见了一位坐在椅上发呆的中年女士，有些微胖，手里抓着个汉堡，神迷惘而疲倦。

她胡乱抹了一把睛，“都是我的错。”

他们对此毫无兴趣。”Rossi看了他一，“这些尸被抛弃时衣着净完好，用来作案的注装置也是新的，虽然不排除是为了避免追踪。但我想，更大的可能是，这代表一种愧疚。”

“也许，以我对他们的了解，这很可能只是因为――他们长大了。”

Rossi嘲讽地笑了笑，“我说的是某种意义上的愧疚，虽然这个人并没有勇气直接对抗这个组织，但他确实将受害者送回了最初的地方。”

“能想起任何让你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吗？”Rossi递给她一张纸巾。

“我不知。”女人摇摇，“我只记得我看的孩哭闹，我哄着他给他瓶，然后等我再抬，我就找不到我的Al了。”

Rossi没有促，等着她说去。

第129章

Rossi放开手

“阳光，风，跑来跑去的青少年。”Rossi低声说，“你推着婴儿车，而Al跟着你……”

她睁大睛伸手抓住了Rossi，“我试着让他安静来，Al……Al边叫边跑远了。我哄好孩抬，他就，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