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连云回答,那妇人耳尖听见,笑了起来,问:“你们是凡的神仙吗?我知怎么修,雪前家里就备了加固的木料,堆在厨房了,只是没想到雪来得那么急……”
“怎么……”苍碧还没问完,只见连云在灶台旁拿了两块抹布,似是嫌脏,在自己上了,拉过苍碧两手,仔细地包了一层。
旁家家门窗紧闭,如斯雪夜,自是谁也不愿门,苍碧正愁找不到问路的,只听不远不重的一声轰响,一间宅的屋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厚雪,靠路的屋角垮了来。
“只是路过的,家里就您吗?没受伤吧。”苍碧问。
“我们帮您吧。”苍碧不客气地推开窗到最大,把怀里的小连云放屋里,翻窗。
“该不会压到人吧,那可得疼死了。”爰爰。
“希望没压到人。”苍碧打量整幢屋,在侧墙发现两扇窗,一扇也受了波及,木格断了几,与那门一般,因变形无法打开,后面一扇倒是完好,他一拉便开了,探朝里问,“有人吗?”
她活了这么些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镇里被称为“一枝花”的姑娘,要是放到这位白衣公边,恐怕连树杈都不如。
“你……”苍碧心一,连云却不让他说客气的话,默然搬起一斜撑的短木,转走了。苍碧追在后:“连云,你不舒服,别忙了,我们来就行。”
苍碧忙完了,又把连云抱回怀里,哪里受得起妇人这般夸奖,微微脸红:“不是神仙,只是路过的……”妖怪。
连云没理会,径自走到站在桌上把屋往上撑的城旌边:“喏。”
这可难倒了苍碧,俯悄声问连云:“你知怎么修房吗?”
房屋受损得并不算严重,只塌了一角屋,而这一恰好把大门压倒了。
“那行,阿,你说,我们修。”苍碧顺着妇人的指引,脱了裘,也去捧圆木。那木料没削净,翘着几木刺,连云抢在他前,拉住了雪白的广袖:“等等。”
“太谢谢了!真是活神仙啊。”妇人又揖又拜。
屋里着取的小火炉,那妇人借着亮光,这才看清来人的脸,整个人都愣住了。
“嗯,谢谢阿。”苍碧清越的嗓音上微笑意的脸庞,别说凡人看呆了,连城旌和爰爰都目不
城旌和爰爰也来了,城旌接过妇人手中圆木,爰爰探探脑地看了一圈屋境况,瞪着圆问:“怎么修呀?”
妇人在面指挥着步骤,四人一齐忙上忙,仗着城旌力大无比,连云少言却活络得很,总能恰逢时机地递上所需的件,一群人忙活了没多久,就把屋大致修齐整了,只是门扉和窗扇看样要重制了,不过总算对居住影响不算大。
真实份自然不能暴,苍碧想起原本的目的,问,“阿,附近有观之类的地方吗?”
“人倒是没事,就是这房垮得都漏风了……”妇人很是焦急。
“有人有人!”一名妇人脚底烧火般冲到窗边,手里还捧着一人的圆木,一看来人是不认识的,一愣神,“你们是?”
“去看看。”苍碧快步赶去,另两只二话不说跟上。
妇人:“镇东门外有一座海神庙,香火旺的,你们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