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攸宁一雾,“这俩不是一个东西?不吃苞米粒难吃苞米棒吗?”
不过这捆绳晚上又用到了陶攸宁自个儿上,这又是后话了。
次话一,满座沉寂。
况且玉歧是否真在京中,并非十拿九稳。事到如今,修仙各门都明白,玉歧神鬼没,十有八九是躲在京城。然而万一到来竹篮打一场空,天机门可就退维谷了。
“哎。”洛庭之笑他怎么这都听不懂,“也想吃……苞米粒。”
陶攸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你真是……都跟谁学的。我看该罚你面几日清清脑。”
洛庭之哈哈大笑,“不见得吧,明明是师兄更快。”
哪怕最终如愿以偿地捉到了玉歧,可无论如何,天机门开了伪造算辞的先例,日后难免为后世诟病,从今往后究竟能否取信于世人,谁也说不准。
不过俗话说得好,一尺,一丈。陶攸宁渐渐觉来他这师弟看上去一本正经,其实切开来心里蔫儿坏。有一回洛庭之照例变成小老虎模样往他怀里钻,在他前爬来爬去到乱咬,陶攸宁就拿那捆被遗忘许久的缚魂索把他一系,洛庭之登时傻了,还被牵去行遛了一圈。逢人人就问,“诶陶师兄,这你新养的灵兽?可啊。”陶攸宁就笑眯眯地一抖绳,“归归乖,喵一声来听听。”
起来了,不过他是病患,自然什么都依他,“那我山给你买。”
这么二十年了,洛庭之总能找到对付陶攸宁的法,如今也不例外。每每陶攸宁被他折腾得恼了,他便摇一变,变成巴掌大的小狴犴,后面更是连老脸都不要了,趴在陶攸宁的脑袋上喵喵叫,陶攸宁就是再想打他也不去手。
洛庭之哈哈大笑。
谢光开门见山,“明日一早,八大门派家主奉命京重商开设天枢院一事。不必多言你们也清楚,这套说辞不过是京追拿玉歧的托辞。京后,我便佯称京城有异,‘算’玉歧藏其中,迫使天令封锁京城,全面搜捕玉歧落。”
“师弟,今日天气不错,要不要练练剑?”
天机门韬光殿,各大师座及门中天字牌弟俱在,神肃穆。
看书连着看了好些日,洛庭之伤结了痂,陶攸宁也觉着他可以松松筋骨了。
这冒天之大不韪的差事,终究是落在了天机门的上。
此事非同小可,修仙各门此举与并无区别,派众弟包围京城,在百姓中无异于造反,是时必然人心惶惶。而天机门的伪辞,便是此次“谋逆”之举最好的幌,再大逆不的事也显得名正言顺起来。后世史书中天机门将是如何的臭名昭著,可以想见。
陶攸宁笑,“论剑术我怎么比得过你,当然是你快。”
一场秋雨一场凉,暑气消退,风贯满堂,日渐有了些许萧瑟的意味。
“好啊,”洛庭之一应,“师兄,不如我们比比谁的剑更快?”
陶攸宁愣了半天,气红了脸满院追着他打。
“没跟谁学的,分明是被师兄诱的。”
这些弊病在座诸位都心知肚明,且惴惴不已,没有一个人心甘愿。然而如今局势风雨飘摇,谁也不知玉歧一个目标会是谁。这人逍遥
陶攸宁没话说了,当去了尚知阁借了一大摞书回来给他看,让他别成日想那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