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祁佑的睛锐利扫过前排将士,最后同云熙对视,“我笑你们云疆国人愚昧,连国主被调包了都不知,还对这只狸猫俯首称臣,哈哈哈哈哈,可笑啊,可笑!”
祁佑直接让人抬了被莫长生斩杀的的云疆国主尸,尸被文昊保存的很好。
云熙不悦:“此有云疆国主,没有质。”
“我听说你们云疆的太是雪神所选之人,”
云熙真是觉得可笑啊,他们的国主都被手刃了,云疆的士兵还在惦记那个破胎记,这样的国家迟早要灭。亡国,无所谓了,他本来也就不在乎当不当这个国主,只是不甘罢了。只是……为了崔眠罢了。
祁佑趁势:“真正的云疆国主已经死了,现在坐在那上的人又是谁呢?”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云熙看去。
他才张,血痰就掉在了地上。
云熙从容:“南夏皇帝好是奸诈,用此等恶劣手法来乱我军心。我等不要信,别自乱阵脚。”云熙这样一说,众人才觉得上当,转而怒视祁佑。
祁佑用剑挑开尸的衣料,上的朱红雪花印很是显,顿时对面的云疆人攒动,惊讶连连。
品怀化大将军。
这样的消息祁佑已经派清风让暗影们扮成巫士在云疆民间传播,很快军队今日的所见也会,一传十十传百,信仰破灭,人心惶惶,拿云疆轻而易举。
对面的云疆军队把所有分散的兵力整装集合,悉数排开,声势浩大。反观南夏这边,就祁佑一人,左边桃满,右边文君;其后方是三军阵列。
“哼,皇室早被妖所附,你们的雪神抛弃他们了!”
“哈哈哈,文君,我要死了,你以为南夏赢了,你就赢了吗?”
“小质,许久未见。”
“愚蠢,那不过是诈你们南夏人的手段。”
众目睽睽之,云熙捂着伤朝祁佑走去。也没有云疆将士拦他,他已经被他们判定为了祁佑中的妖。可云熙却是走过了祁佑,站到了文君面前。
说着,举起自己的手腕,上面有两个星印。从一开始他就骗崔眠了,共蛊和同生蛊都种在他上,文君从来没有种过蛊。虽然知崔眠的蛊已解,但是……
云熙的心里沉了沉,故作镇定:“一派胡言!”
可他们此时关注的不是衣不蔽的云疆国主,而是这个国主没有雪花胎记。他,是假的。整个云疆军心都散了。
有人已经生了疑,信仰于他们而言大过天地。
祁佑无畏:“好,你们不信我。那你们的国主可敢把雪花胎记亮来给你们看一看?”
见祁佑笑的这般猖狂,云熙旁边的大将不服,怒:“你笑什么?”
祁佑独自策上前,这一举动实在危险,他却打手势不要人跟上来。到了云疆军队前方,开:
“你不知吧,我给他种了共蛊,现在的他已经上我了,他说你不过是匆匆过客。而且,我还给
趁着众人分心之时,桃满不知何时悄然上前,飞跃而上,一剑刺中了云熙的腹,又削其衣甲,行云,看得一人等目瞪呆。
祁佑眉一挑,“哦?云疆国主吗?云疆国主不是死了吗?”
“哈哈哈哈哈――”
德光五年,四月,南夏皇帝御驾亲征。
最后一战,两国君王正面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