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崔眠里最后一丝光彩幻灭,云熙就像恶作剧得逞一般,他很愉悦,满心愉悦。
“绝蛊,你会慢慢忘记文君。共蛊,你会上我,像我你一样,死心塌地。”
云熙边叙述着,边给他的哥哥换上新衣服,和他平日的穿一样的衣服。而后又帮他梳了发,扣上玉冠。这便是活脱脱的云疆国主了。
崔眠当然不知,他的手上疤痕唯一,却种蛊三种。
看哥哥那神,云熙知他此时是清醒的状态。云熙手很是轻柔,若是旁人在场定会以为是个多么贴微的双生弟弟。
“你怎么会来这里?”且看萧炎的装扮不像是堂堂正正来的,倒像个贼。
“云熙,求你,云熙……让我死吧。”
云熙把脸凑到哥哥面前,又把手中不可磨灭的勒痕伸来。
云熙温柔地把崔眠抱回床上,把他冰冷的手回棉被里,温柔地替他掖好被角。很快他就会等来一个新的崔眠,一个他的崔眠。
崔眠哑:“什么意思?”
萧炎是这样问了,可是看着形容枯槁的崔眠,料也好不到哪去。耳边依稀有听到细微的铃铛声,他往崔眠的脚看去,心生忧怖。
萧炎的现真的让崔眠太惊喜了。
“哥哥,也该换你为我当一次替了。”
“我在你种了蛊。绝蛊、共蛊、同生蛊。”
这一切都被一双丹凤收在中,特别是云疆国主中那个“哥哥”的雪花胎记,让他知了这个云疆国最大的秘密。
“谁?萧炎!”
云熙走近,把方才自己喝的那盏茶喂崔眠涩的咙,悠悠:“而且,你还不能寻死哦,你的同生蛊文君里也有,你敢死,他就死喽。”
第49章49云疆风光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什么狗屁蛊,你给我拿来。”
崔眠,二人同是沉默。崔眠心里满腹疑惑,萧炎心里叹新国主的毒辣
“哥哥,我还要给你说故事呢,我上次说到哪来着,我给忘了。那就说说我额上这疤,和手上的疤。”
那疤不只是割痕,还有他也说不清的形状,和星印几分相似。
“这些本来都该是你上的啊。你不要觉得我手狠,我只是还给你罢了。那时云疆要让太去南夏为质,你记得吧。谁去呢?我去的。他们拿麻绳栓的我好疼,磨破了血肉,栓在了骨上,我就这样被栓着跑,一路从从云疆跑到了南夏。你不知那种淋完雨又被晒的觉有多难受吧。还有我在半路上不小心摔了一,磕到了石上,额冒了血,旁边的官兵朝着伤吐了痰,说是替我止血。”
崔眠把玩着他昔日偷偷藏起来缀在扇的荷包,觉到有人来了,却不像是云熙。
崔眠想床同云熙理论,无奈虚弱,他是跌床的。他的受制于人,现在连自己的都控不了。
皇家后的那片山林,漆黑鎏金铜钉门,云熙正在给他的哥哥上药。只怪自己手时该注意些,这张脸可有用的很。
“小眠,由不得你。”
“崔眠,你带着这玩意三年了。”
未央
“我,我其实会武功……我是偷溜来看你的。你,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