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说完,崔眠不由想起了那无尸,那个边越的国主,那泱泱的边越人……心中生起一阵陡寒。想来世人说他是妲己再世,竟觉得一没错。什么给父皇母后迁皇陵,什么大孝啊,从到尾就只有他崔眠是傻一个。
“那君王的一言九鼎又该如何?大国主承诺崔眠的又当如何?”
桃满莫长生和几位主将同皇上饮过酒后,翻上行,却见一来人。来人
“老臣,还请您此去帮我护好莫长生。”
桃满怎么能想到,一代忠臣良将,三朝元老竟然给他这个小将军跪。
这是崔眠在叫他?这里就他二人,不是崔眠还是谁呢?可这声“云熙”,实在太久违了,再次亮了那双黯淡的琥珀瞳。
面对如今客客气气的崔眠,一一个大国主叫的云熙心里越发苦涩。云熙垂了,被说的哑无言。崔眠知了,他什么都知。
云熙到崔眠边坐,他和他说些朝堂琐事,崔眠兴致好了就回他几句,但往往都是他说,他听。
“好。”
莫将军却不起来,桃满也跪了来。
临行前几日,又被莫将军偷偷叫了去。
“第一,大国主装成是云疆的无辜弱质,骗了我一片同;第二,以我为质,说放了南夏北域百姓,大国主却隶了他们,让他们如同当年的质那般猪狗不如,好,就当国主是为了报复,且他们也还算留了条命在,可如今也被杀的光;第三,说好的一年之约放我回南夏,我等了三年,等到了两国开战;第四,大国主以我之名,屠光了边越人。大国主,我说的对否?”
举国哀痛之余,军队整装待发。
“桃满,老臣有一事相求。”
“我要同你军机阁,如何?”
真到了师那日,几万铁骑武装完毕,连片旌旗飘飘,振奋的击鼓声响彻九霄。让南夏百姓期待已久的同云疆的大战,拉开帷幕。
“将军您说。”
“莫将军万万不可。”
他刚想开说什么,却不料崔眠先开了:“大国主视人命如草芥啊。”
只要崔眠还能对他笑,还能叫他一声云熙,上个朝堂个军机阁,又有何妨。
“桃满遵命。”
“小眠,我是君王,不得不如此。”
“大国主欺骗崔眠,言而无信,毁约在先的事还少吗?”崔眠顿了会儿,又:
“小眠,我……”
“云熙,从明日起,我要同你上朝堂,如何?”
南夏
时间比和他待的时间要长的多,云熙竟然有些嫉妒起那鱼竿来。
“好。”
云熙抬起就看到了对他笑的崔眠,那一笑抵过满城花开,抵过灿烂星河,让云熙深深陷了去,也忘了回应。崔眠已经好久好久没对他笑过了。
此同云疆一战,凶险万分,真到了战场上谁又不是人人自危,各自活命呢?说他自私也罢,威也罢;什么面,威严他都不要了。他只要莫长生活着回来,他就剩这么一个儿了。莫将军于是言辞恳切:
“云熙。”
云疆屠城的消息一传来,桃满立想到了当日在怀化府门前给那□□儿团圆的承诺,徒生愧疚。而后更是愤恨,恨那北蛮云疆猖獗至此,此国仇不报,不他将军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