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满,你说什么?”
“没事,我这人一疼就胡乱说话,你轻dianca。”
第二天,二人就上了三秀山。
一路上,文昊给桃满讲了不少儿时同文君的趣事,
“文君小的时候可没比我乖多少,tiao脱地像只猴似的。每次他zuo了什么坏事被父亲抓住了,只要我在,这锅准是我背。”
文昊回想起小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喊他大哥的文君,分明狡猾的很,装的一手可怜让他每次背锅都心甘qing愿。
八岁时的那场天灾,让他们一同失去了父亲,让文君失去了双亲。想来,文君也是那时候开始变得nei敛寡言。
“我这次再找到他,发现他真的变了。”
这一路上文昊和桃满可没少听到文君的事迹,如何平步青云,如何手刃烨王,如何万人之上……
每每听到这些,文昊几分欣喜,弟弟变qiang大了,可是,
“他变得心有执念,顽固只为一人,不知是福是祸,唉。”
桃满一边听文昊絮叨着,一边观察着三秀山,相比起于玉灵山,这儿的地势不算gao,只是周围群山较多,而且这里的兔zi也多。
“人这辈zi能找到一个中意之人,努力要和他在一起,怎么会是祸呢?”
文昊想想桃满这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活得很cu糙,大字也只识几个,可是有时候说chu来的话却分外有理。
但他心中还是担忧,只恐慧极必伤,qing深不寿,qiang极则辱。他倒愿文君当个谦谦君zi,温run如玉,从容平凡过此生。
紫云观
“小兄弟,麻烦和你们师尊通报xia,我们求见。”
紫云观的弟zi打量着文昊的穿着,心中警惕,
“好,我去通报。”
那妙雅师太一听弟zi对文昊的描述,便知dao是浮云观的玄渊,那个负心汉的得意弟zi。几十年过去了,她还吞不xia那kou恶气。
“师太问你们此来何所求?”
“我们来求复明草。”
“好,我再去通报。”不一会儿便chu来了,说:“师太说了,她即将闭关修炼,想要复明草你们需得付chu代价,待她chu关后看你们诚意如何。”
这所谓的代价就是在紫云观当个打杂xia人,什么挑shui砍材,捡兔zi屎,扫地浇花这样的脏活累活细活他俩都包。
“真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我早先还嫌弃浮云观的日zi寡淡,真是shen在福中不知福啊。”
又过了二月,师太终于肯chu关了。
桃满见到妙雅师太的第一yan,就和文昊调侃dao:“妙雅师太长得不错啊。”
妙雅师太的双yan很是凌厉,pei上两弯柳叶吊梢眉,五官端正,气质傲然,想必年轻时也是个冰山mei人。
“妙雅师太好,师太长的真漂亮。”桃满笑嘻嘻地拍ma屁,被狠狠瞪了回来。
“你们走吧。”
走?没拿到复明草,他们怎甘心走。
“还请妙雅师太慷慨赐予复明草。”
“谁说的这里有复明草,全是谣传,没有!”
“嘿,你没有你早说啊――”桃满被文昊拉住了,
“妙雅师太,前尘往事是师尊对不起您,这几十年来师尊也深gan愧疚,师太宽容大度,只求师太不计前嫌,玄渊求草心切。”
他的师尊,空也dao长年轻时长仗着自己长的英俊,风liu倜傥,又天资过人,一时在修dao界名声四起。而后又chu1chu1留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