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旁人的小动作,娄横神一变,急忙抓住他的手。
“可是真的好啊。”
这天,欧洋与娄横并排走着,往寝室而去。
娄横没有办法,只能轻声哄着,扶着他躺。
欧洋双目一亮,飞快地,再也不想忍受这种觉。
将手挪开,他凑上前去,细细打量起欧洋的脸来。
欧洋躲闪不及,后,鼻尖一阵发,一连打了好几个嚏。
那白的脸侧,生了许多的小红,在肤的衬托,更加显。
见欧洋的脸微微缓和,他继续说:“三压力很大,我们在这站一会儿,待会就有力应对一节课。就算不被老师抓来罚站,可能会一整天打瞌睡。”
同学,第1回被老师罚站,绪低落得难以形容。
因知欧洋的症状,他们避让着大,匆忙穿过一条小径。
“待会回座位,你吃零补充力,节课好好听。”
娄横浅笑着,说。
但再如何避让,他也难免撞上,不过一次不小心便落了难。
娄横察觉到,立重新禁锢住他的手,调:“不能碰,越碰越。”
为防引发过,娄横拉着他,飞快跑了起来。
欧洋不住,中尽是认同,完全驱散了原先的层层阴霾。
……
恰一阵大风过,散了其中花粉,直接袭向他们这一边。
欧洋苦着脸,颇为委屈地控诉着,中已经泛起隐隐的泪光来。
娄横看着着实不忍,伸手轻轻了他的,温声安:“待会可以回去跟陈才借笔记,没睡好不是你的错,没事的,我昨晚也没睡好。”
走廊的另一侧,几个同学瞥见两人的笑容,瞪圆了,一副见鬼的模样。
“躺着休息一。”
被罚站能自我开导的人很多,但是能笑得这么开心的真的很少见,而且是一次来两。
刚走校门,娄横微抬,脸兀得一沉,漠然地盯着
小径末尾,原先尽是绿丛的地方,不知何时竟冒一大簇艳的花。
他终于耐不住,左手挣脱开娄横的压制,在脸上抓了一把。
难耐脸上的瘙,欧洋不自觉伸手,正要挠时,却被娄横拦住了。
“嗯嗯。”
经过娄大学霸的一番心开导过后,欧洋自己再一细想,心顿时从阴转晴。
伸指尖,轻轻碰着红,娄横很快放手,说:“欧洋,别动,你过了。”
欧洋仰躺在床上,脸表不停变动,企图缓解一瘙的症状。
说着,欧洋猛地抬,忽闪忽闪的里一片澄澈,醒悟一般轻呼:“对噢,我现在已经不困了。”
娄横叹了一气,摸了摸他的,站起来,说:“我去给你买药,不要抓它。”
一夜风过,天到了。
抵达寝室时,欧洋忽觉脸侧一阵瘙,抬手挠了挠,反而越挠越。
对于姹紫嫣红的景,欧洋却没办法欣赏,因对花粉过,每一次都小心避让着。
各类植陆续开花,一时间满园花香。
寝室里有各种药,却没办法治过。
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欧洋的脸已是一片红彤彤,看起来颇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