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林:“……”
这能怪谁?
晋林黑着脸,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过去找人。然而他走到库房门,在外面敲了半天,又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却连半动静也没听见,更别说回应了。
“还在生气?”
这话不该说,说了太伤人。但是晋林又忍不住想,事实的确如此啊。
半响后,晋林看见他走了来,摇了摇。
等他走后,晋林又去敲了敲乔田的门,语气不势不严厉,还带着温柔和无奈,“田田,等我给你买份晚饭,就放在你门,你饿了就来吃,我不看你。今天晚上我就睡你隔,你要是害怕了就叫我,
然而晋林不知的是,这一次乔田生气的后果,可比不吃晚饭严重得多。
晋林想了想,对安安,“你先回去吧,帮我和说一声,路大人临时有事邀请我们过去玩,今晚上不回去了。”
“就是就是。”
“……”
“老板!你刚刚怎么能这么讲话呢?”
那、那回还是和他个歉吧,别回气得不肯吃晚饭,那肚又得难受好几天了。
他一走,大堂就像是沙漠里被浇灌了一场大雨的绿洲一样,瞬间活了过来。
“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已经把你的决定权都交给我了。”
“胡闹。”
安安很是无语地看着他,但是作为短期的盟友,他还是非常给这个脸的去沟通协调的工作。
“……”
夕阳早就落到山后去了,晋林站在门,左看右看也没看见乔田的影。他又等了一会儿,只好很别扭地让安安去找一乔田,他们该回去了。
我真的过分了?
乔田没有说话,他默默地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没有拿那袋栗,转走掉了。
无论是生活,还是店铺上,晋林只要问乔田的意见,他永远都是说我支持你的决定,因为他自己本就没有决定的能力。乔田就像是一朵温室的花,他曾经有过抗击风雨、能在野外生存的能力,但现在他却自愿留在了温室里。
真是越惯越不像话。
安安也过去敲了两门,没人应,为难,“门后面也锁住了……他是铁了心地不回去啊。”
安安,却又摇摇,“田田说他不回家了,今天在这儿睡,睡库房。”
安安耸耸肩,也是有惊讶了,“他说他拿了三床被,一层垫两层盖,不会冷的。”
小吴附和地,了一半忽然顿住了,“求偶?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啊?”
“怎么还不来?”
“这怎么办?”
“他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槐心这话说,就连安安都忍不住了,她一手拎着笤帚一手叉着腰,恨铁不成钢地说,“你那说的是人话吗?人家树上的小鸟求偶还知啾啾啾唱首歌呢……怪不得你追不到田田啊。”
安安答应了。
“你和我说也没用。”
他问。
这么拖去也不是办法,久不见人回来,也会着急的。
晋林皱眉,“库房里那么黑,又不和,让他一个人待在那里就要怕死了,还要睡一晚上??”
话一说,他心里就咯噔了一声。
所有人都安静了来,没人敢发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