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有累,闭着睛享受况淮夜的手指温柔地拨着自己的发,不一会儿就舒服地意识都有游离了:“哪样?”
况淮夜被这来自珣的盛所淹没,完全失去了控制。
完全是一个家长在面对自己家小孩儿时才有的,与生俱来的包容姿态。甚至,还带着无条件惯的溺。
他玩着珣的发,太久没亲近,刚才那几回得又急又激烈,两个人着了火一样地互相索求着对方的,珣的发间湿漉漉的。
那况淮夜能怎么着,只能默默放自己心里待要提起的九尺五寸长的青龙偃月刀啊。
他从没会过这种包容与溺。一家三时,虽然妈妈不像后来那么严苛,爸爸也很温和,但他们都是教育工作者,孩要规矩的思想深固,自然不可能去惯他。他和他妈开始两个人生活后,当然就更谈不上这些了。
并且发生了不止一次。
事了?”
珣听他义愤填膺的语气,笑意更深,偏了半睁开睛瞧着他:“我妈说的,你打算怎么着?”
折腾到最后不仅珣没东西可*了,连他自己都只是半**着留在珣里。
珣一直
“我喜你发这样。”况淮夜说。
原来有人惯是这样。
他在珣的里,珣在他的怀里,只要他收拢手臂,就可以紧紧地抱住珣,这一刻的安全和温,让他觉一切不能更好了。
“怎么没事?不过不是左也不是右,是中间这条有事。”
珣觉得既陌生新鲜,又有些,心澎湃。
他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他,又天经地义的偏袒他。
珣没有接话,只是止了笑,定定地望着况淮夜。
但况淮夜依旧愿意一味地偏袒他。
珣,你让我很难受。
“不用发胶,地垂来的。”
在老洪家里,让珣没好意思往想的不方便历经了大半个晚上终于还是发生了。
况淮夜立刻不同意了:“这谁造的谣?”
况淮夜这样说。
他从后面环着珣,不肯从珣里面退来。
珣边笑边打哈欠:“我发哪有的?以前还有人说我发,所以心呢。”
“你妈肯定没你男朋友亲你发次数多,所以应该以你男朋友的说法为准。”况淮夜咬了一珣的肩,又说:“你心才不呢,你心可好了。”
珣生平第一次会到的,家长式的包容与溺,竟然来自前这个还没到二十岁的男孩。
真有意思。
他想起小时候邻居家的阿姨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叫“瘌痢儿自家好”。他自觉本不如况淮夜所说,是什么心可好了的人。在路上的三四个月里,况淮夜是抱着怎么样的伤心和难过,珣即使猜不到全,几个小时前况淮夜落在他手心的泪也能给他补充一个完整。
这种话亏他也能说得这么面不改。
开始时况淮夜过于激动地遇到了困难,他对珣的应该是熟门熟路的,可今晚像是初尝*事一样,冲动且躁。珣的手臂缠上来,摸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巴和结,然后抬起合他,接纳他,帮助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