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淮夜回国了吗?还是还在外面?如果回国了他应该会看见自己留的东西和上几个月寄的信吧……
。
除了带走了况淮夜的枕和半包了的烟,珣还带走了况淮夜送自己的绣球以及现在在他手腕上的这块表。
成片的萤火虫结伴飞舞,珣觉得很想他。星斗漫天银河初现,珣觉得很想他。绣球的颜被这里糙的风得更深了,珣觉得很想他……
二十一岁的况淮夜是什么样呢?
但是
二十一岁的况淮夜珣或许要晚一再见了。
但他始终没收到过回信,妈妈估计是还在生他的气,况淮夜的话,大概是还没回来?
一百二十几天没有况淮夜的消息了。
可是这些都不够。这些都不够组成一个真正的况淮夜。
-END-
他没有靠,也没有靠运动,闭上睛,就能简单而自然地睡过去了。在他从况淮夜家偷偷带来的,况淮夜的枕上睡过去。
“这个哥哥摔在路上了,他说他是来找你的,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珣想,他终于明白况淮夜写这句话时的受。
其实我在刚开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心里想到的结尾,就是这样,在另一个雨天里,珣回首,又见阿夜。
他很想念况淮夜。
他想,他的依存似乎是可以翻篇了。
秒针每走六十,就是我又想你一分钟。
怎么回事,难他刚才没有回家吗?
珣又开始画画了,画况淮夜,也画每一个能让他想起况淮夜,或者他想给况淮夜看的东西。
因此况淮夜的照片现在对他来说,就真的只是况淮夜的照片而已。
因为十九岁的况淮夜已经赶在前面,赶在这个雨天,又一次从天而降地,现在他的生命里。
作者有话说
还好虽然地方偏远,但是邮递员半个多月都会来一次,珣给他妈妈和况淮夜都写了信。
珣有些着急地站起来向前跑了几步,然后他停住了。
“老师!老师!”
这里信号很弱,基本只有一格半格,手机像个摆设一样,有也没用。
这里也没个地方能修,手机摔坏直接黑屏了,不要说发信息打电话,连开机都不行,所以况淮夜的照片也一张都看不到了。
珣被这个声音叫得回了神。好像是班里最的小亮。
等一年半后,他要走的时候,他可以多留一些画画的东西给后面来支援的老师,毕竟娃娃们很喜这个……
珣不是想用那些照片奇怪的事……说起来,来了这里两个礼拜之后,珣才发现他几乎已经没有想要靠自我释放来缓解沮丧或者焦躁的觉了。可能是这里的生活艰难但充实,也可能是他终于不再需要和妈妈隐瞒什么。
天地寂寥,山雨未歇。
自从第一天山的时候不小心摔坏手机之后珣就是这么自我安的。
有一次他的画被班上年纪最小的孩瞧见了,他也缠着他要学。于是珣除了语文英语数学育外,又兼开了个术课。他自己花钱请村里经常上镇里小生意的村民买了一些彩铅回来,孩们都很术课,珣脆把它变成了奖励课,如果这个月孩们表现的好,术课就可以从原来的四节变成六节。
他回去时,况淮夜就二十一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