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凌歆说话不多，偶有忍不住指责吴魏的话都被况帆适时止住了，她心有不甘

太多反而肉麻。

前一秒还表严肃的Cyrus上嗅到了一丝可挖掘的八卦气息：“嗯？你还知请假……老师？什么老师？”

较短的那个录音，是吴魏录的，容是和凌歆，也就是况怀谷他妈的一通电话。背景音很嘈杂，对话也不是很完整，听来像是通话了一半才临时想起录来的。

凌歆：“你疯了！狮大开也讲个限度的。我本来就只是让你去吓唬吓唬那个女人，要她带着她儿离开就算了的……人是你撞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事没办好，还好意思反过来问我要这么多钱？”

与上一个不同，这显然不是一通电话，而是在一次见面时录的。参与人除了吴魏与凌歆外，还有况帆。

Cyrus给的U盘里只有两个音频。

电话随即就被挂断了。

“凌歆——”

“fuck，这什么峰回路转的剧……”对于况淮夜这个初恋Cyrus当初是嘲笑过的，不就是给了块板遮了雨吗？被他描述的跟天使在人间似的，没想到居然还能让他们再遇着，这叫什么来着，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你这位初恋长什么样？照片有没有？”

况淮夜沉默地接了过来。

三个人除了谈妥了钱的数目外，况帆还答应了会想办法给吴魏套新的份。不过他也不无敲打地说了，希望吴魏能见好就收，实在要闹得难堪了，他是有办法让吴魏不好收场的。吴魏拿到了自己要的东西，自然一切好说，万事答应。

凌歆：“你勒索我？！”

“没有。”有也不给看。

“初恋……啊！！你是说，这个老师就是你都没长齐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给你遮雨的，啊，叫，叫什么玊来着的？”Cyrus摸着巴艰难回忆起况淮夜很早前跟他透过的一信息。

“我初恋。”况淮夜神平静地挥一记重锤。

吴魏：“呵呵，况太太，别那么生气啊。你手不方便，不给也是不要紧的。但是先讲好，我银行里你之前存来的钱我可还没动过呢，如果我拿着它们去警察局坦白从宽，你说警察会不会把它算作买凶的证据呢。总之我是烂命一条无所谓的，但况太太的命就值钱了，对吧。”

吴魏：“那你可要考虑得快一，担惊受怕得太久我怕我不住自己的啊。”

有了上一个录音的铺垫，这里面的容几乎就都在意料之中了。

吴魏：“不要这么说嘛，我只是想跟况太太谈生意。”

一烟后他们打开了第二个音频。

电话的最后几秒她那忽然来另一个声音。

凌歆：“……那现在怎么办！”

吴魏：“给个几百万不算多吧。”

凌歆：“…………我要考虑一。”

“烟吗？”

“说什么谢。不过到时候过去之前我得跟老师请假。”

凌歆：“我知了！我会尽快给你回……”

吴魏：“给我准备钱，送我去。”

“其实叫珣。嗯，就是他，是我现在学校的老师。”

凌歆：“你要多少？”

Cyrus看况淮夜的手迟疑着没有第二个音频便知最后忽然多来的那声音的主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