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十五年前的今天吗?当年的此时此刻。”
程澈:“……”
罗尧扯了一个毯过来裹在程澈上,然后起去了房间,过了一会,他换了一白礼服来。
程澈看着罗尧严肃委屈的表,无奈:“你不要告诉我,你这一醋了七年。”
两人又看了会烟花,程澈觉罗尧心中有想法。
“橙,我好你啊。”罗尧凑在程澈耳边,低语。
“记得啊,你每年都要问我一遍,我想忘都忘不了。”
程澈语气很平静,就像在叙述一个实验过程一样,不像在讲故事,更不像在讲关于他自己的不好的故事。然而,程澈的解释让罗尧简直想打死自己,他明知程澈跟严浪什么都没有。刚才他是一时冲动无脑吃醋,把积压多年的疑问说了来,结果是自讨苦吃,又把程澈受的苦拎来让自己心疼了一遍。
那天罗尧正在席一个不能推的宴会活动,听手说程澈人在广场,他想到今天烟花节人多,于是就在活动半途匆忙赶去了广场,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严浪在烟花护着程澈的场景,还有程澈说的那一番让他心碎的话。
想到程澈怀着小鸭在广场被很多人包围推搡,十分无助的样,罗尧收紧了抱住程澈的双臂。
“手表?”
是啊,而且他和程澈已经这么幸福了。
他这个才是群发的吧。
“哎呀哎呀,咱们非得这么互相伤害吗?”程澈笑,“再说,严浪都结婚好几年了,人家恩夫妻,你嘛非要把我去啊。”
“橙,你等我一。”
罗尧认真地了。
“可我看到手表在严浪手腕上……”
“橙,我……”罗尧满脸歉意,言又止。
罗尧但笑
“罗尧,我也好你。”程澈把脸贴在罗尧脸侧。
“嗯,就是你送我的那块,我去产检的时候落在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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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那天严浪是过来还我手表的,他本来在地铁站等我,得知我被困在广场,就过来了。”
程澈惊讶:“你什么?”
罗尧:“……”
罗尧关了手机,顺带着关了程澈的。
“问吧。”
程澈扶额:“我班遇到烟花节,你知的,研究所那边的地铁要经过广场,广场上还在准备工作,我本来打算趁人不多的时候快回去,结果在广场大屏幕播放的活动上看到了你和白桢。我就停来多看了一会,没想到忘了时间,回过神来,碰上了人群峰期,他们都挤着我,我大着肚,行动不便,好在严浪帮了我。”
“严浪很忙的,那几天产科患者多,人群杂乱,他怕自己忘记,又怕手表被人拿走,所以才着。”那天,严浪从手腕上取手表还给他,也是这样对他解释的,他知那段时间罗尧一直在监视他,所以并没有对罗尧知这么多细节而到惊讶。
两个人相拥着,看漫天的绚烂,程澈白皙的侧脸被烟花映照,好像会发光一样,那是景,令罗尧一生都欣赏不够。
“橙,我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七年前,你怀小鸭的时候,为什么和严浪在一起看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