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太小了,不听话的时候说也说不通,的确有时候闹心,你也别太自责了。”
“需要我陪你吗?”
“程澈?你这是怎么了啊?”
罗尧大概是在外面,电话里传来鸣笛声。程澈屏住呼,大气都不敢。
酒店房间里比外面和很多,程澈好不容易捂了手心,照容何教他的方法给小鸭轻轻地肚,终于让孩停止了打嗝。
“谢谢你,容何。”
“没事,明天早上我去银行取现金,再借给你钱。”
程澈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狼狈地被罗尧从家里赶来,他装银行卡和其他证件的钱包放在罗尧家里了,他不知该怎么拿回来,他是绝对不可能再回去的,不过好在他份证在手上。
程澈一听到罗尧的名字,顿时紧张起来,本来恢复了血的唇又变得煞白,擅长察言观的容何立刻明白了,这通电话肯定和程澈有关。
容何递完名片刚准备走,手机突然来了电话。
程澈摇摇,“你明天还要见客。”
罗尧的声音透着一丝焦虑和无望,就好像被人打垮了一样,听着让人有些揪心。
“罗尧?”
容何看向程澈,程澈慌忙摇,恳求地看向容何。
容何见到程澈的时候,十分惊讶,因为他们午才分开不久,晚上就又见面了,并且此时的程澈看起来非常不好,圈通红,发凌乱,没了午那种一丝不苟和温文尔雅,而最让他震惊的,是程澈手上抱着的孩。
“我……”程澈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不……”程澈摇摇,“容何你知吗?小鸭特别特别乖,是我不好,是我……”
“不是,是我还没有想好。”
“放心,我只是想看看怎么帮你,不会问你太多问题的,咱们几年的室友,你还不了解我吗?如果你想告诉我,可以随时告诉我。”
容何是寝室长,又是班长,还是社团组织的会长,他向来都是可靠的。
罗尧那边一阵沉默,而后:“如果他联系你,请一定要告诉我,拜托了。”
“那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知吗?”容何说着,拿了一张名片给程澈,“这是我的号码,你现在没有手机,先用这个记着。”
罗尧急迫的声音瞬间从听筒里传了来:“容何,程澈和你在一起吗?”
“是,我刚刚吼他了。”程澈十分自责。
果然,容何笑了笑,只当他是太心疼孩,然后用酒店员工帮忙买来的瓶调了温,熟练地喂给小鸭喝,又帮忙哄孩睡觉。
“我人在酒店呢,没跟他在一起,不过我们午倒是见了面。”
“有的小宝宝在风里面哭,寒气就容易打嗝。”
程澈没有再说去,容何怎么会知呢?他什么也没有跟容何说,他只说这是自己的孩。
“好了,现在小宝贝也睡着了,我先回我房间了。”容何站起,“对了,你明天有什么打算?”
程澈思索了一会,“我明天去办银行卡挂失,然后找住的地方。”
澈用手上的现金打了一辆车,很快到了容何榻的酒店。
容何接通电话,并开了扩音。
“容何,帮帮我……”程澈一开腔,便是嘶哑的声线,好像被风到枯竭一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