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两块饼又吃不饱。”

“可这一次我不想妥协。”

“有段时间了。”

“因为不想让你觉得我们意见有分歧。”

萧冥羽自然清楚他们都把彼此看得比自己更为重要，惟其如此，他才想用迂回的方法打消林耀庭回国的念，而不是直接来生的反对。不过林耀庭此刻的底有着小小的受伤，让他觉得或许他在不想离开的这个问题上的确应该更坦白一。

“那甭削了，你那手艺削完就剩果了，我连吃还能多吃两。”没挨过饿的人绝对不会真正明白浪费就是犯罪的理，萧冥羽又成长了。

“我怎么知你会这么孩气的不吃饭装病？”说起这个来林耀庭真是觉得自己非常无辜，他每天为了让萧冥羽多吃一，变着法的换菜，现在光汤都会煲三四种了。

萧冥羽也不戏了，拿起一块就狼吞虎咽起来。他这三个月装病，每天要得自己好像不振的样，其实背地里已经饿得两发花，到了种看谁都长得像面包的地步了。

“那为什么这次这么不坦白？”

“那我来妥协就好。”从桌对面探过手来，握住了萧冥羽搭在盘边缘的手指：“冥羽，你该对我更有信心一些。”

“对不起，我应该跟你商量的。”

“……”好像有了自作自受的觉，萧冥羽把空盘往前推了推：“再给我一块。”

“饿了那么久，一次不能吃太多。”盘被没收了，林耀庭削起了苹果：“吃个苹果吧。”

“有段时间了？”咬牙切齿地瞪过去，萧冥羽饿着肚迁怒于人：“那你不早说，害我饿得半死！”

懂，也只是懂已经发生或正在发生的那分，萧冥羽真正担心的那个年代，对方是不会真正懂的。因为他这个“过来人”也仅仅只是知而已，本无法真正了解那种疯狂。不过目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耀庭说他不想回去了。

“你什么时候决定不回去的？”

又给他端了杯过来，林耀庭在他对面坐，这样的坐法，应该是为了方便谈话。萧冥羽用余光看到了，仍埋苦吃状，不主动开。

苦笑着摇了摇，林耀庭拥着人到餐桌前坐，自己过去端糕放到了他面前。

“懂。”依然低着，萧冥羽把手里的最后一糕放嘴里。

“别瞧不起我，我手艺步多了。”炫耀似的把果完整的削成一条没有断，林耀庭递过来：“我现在是上得战场，得厨房。

“傻瓜。”看着人的吃相，林耀庭觉得心都疼了：“不想回去，直说就好，何苦这么委屈自己？难你还不懂自己在我心里的位置？”

“糕比较大，偷吃会被发现，饼少两块看不来。”知不能再隐瞒去了，诚实的好孩如实回答。

“是我该说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看你的想法。”抱歉地握了握他的手，林耀庭抿了唇：“其实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分歧了，回去的事再议吧。看到这段时间国时局的变化，你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懂呢？你所不愿意见到的那些，也是我不愿见到的。”

“有分歧并不是问题，留着分歧不解决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