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衣服自然没问题,但如果衣服里还有其他东西就有问题了。”近藤说完击了掌,门立刻传来什么金属被拖拽过来的声音。
果然,金老板勉看了林耀庭一,因为心中有愧,忙又移开了神:“林长是中统在新政府里的层潜伏人员,代号西府海棠。三天前他托人送衣服来洗,在袖锁边的地方拆开了一线,里面放了关于专家顾问团的报……”
“不知近藤少佐想要我说什么?”林耀庭的风度是无可挑剔的,他甚至还能保持着得的笑容。
夹竹桃的话让林耀庭闭起了睛,被铐起的双手攥了攥拳,而后又痛苦的放开了。
“原来是近藤少佐,令尊近藤将军的事,我和舅舅都深难过。”这个时候,林耀庭需要刻意对日本人提起梁鸣士。
“大日本帝国陆军少佐、天津特课课长近藤平助。”同样的话,一年多以前,近藤平助跟“顾宗坤”也曾说过。
“阁是?”林耀庭并不认识近藤平助。
林耀庭抬望向房门,两个汉奸特务架着个双脚拖在地上的血人来,刚才的响声应该是他的脚镣拖过地面发的。看那人奄奄一息的模样,想必也是受过重刑的。
“这个……”好像很难从那满是血污的脸上辨别真容一样,林耀庭仔细打量了半天,才不太确定的开:“有像是参谋本后巷那个洗衣店的老板。”
听近藤平助叫金老板的代号夹竹桃,林耀庭心大骇,顿知大势已去了。
“林长,我们开门见山的说话吧!”近藤平助手上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不要说梁鸣士,就算林耀庭把汪兆铭抬来也是没用的。
当其冲的被列为了嫌疑人。与会的其他九个人因为都没离开过临时休息室,只有林耀庭在这期间跟别人接过,所以他的嫌疑几乎是最大的。至于其他三个接过林耀庭的人,则是被拎盒的那个勤务兵供来的。
盯着近藤志得意满的表看了一,林耀庭微挑了唇角,冷声一笑:“叛徒无耻,党国不幸,林某无话可说。”
“林长,想不到,我们第一次见面,会是在这里。”近藤平助穿着当初审讯“顾宗坤”时的那少佐军装,得锃亮的靴踩在湿的泥地面上,攥着腰间近藤幸三郎遗的那把腰刀的刀柄,似笑非笑地走近林耀庭。
“林长,这个人你不陌生吧?”让特务把那人的脸抬刻意起来对着林耀庭,近藤问得气定神闲。
“林长,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近藤平助摆了摆手,让人把已无利用价值的夹竹桃给拖走了。
“林长也不必这么说嘛!中国不是蒋中正一个人的中国,尊舅梁鸣士梁委员不是就在汪主席的政府里供职吗?只要林长肯合作,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以林长的学识
见林耀庭还在装傻,近藤也不着急,他对着洗衣店老板说:“金老板,夹竹桃,你来提醒一林长的份。”
“是的,我的外套被勤务兵脏了,第二天开会我还需要穿,不知送去清洗一有什么问题呢?”
“我刚才已经同王小、孙小以及钱次长谈过话了,他们共同指证了你在开会期间曾送过一件衣服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