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

“我虽然恨他，却决没有想过再次杀掉他，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只是想像在大街一样从背后追上去，抓住他，迫他停来。我忘掉了那是游戏。在游戏中，只要在对方上击一就是攻击。结果我的动作变成向他猛刺了一剑。我不敢想像当时他会怎么想，我自己先吓傻了。我应该上歉，可是我什么也来不及。因为来不及补血，他立刻就被飞猫杀死了。

可不可以简简单单没有伤害？

人，他一次又一次撕开我的心，使我无遁逃；在我亲手建立的帝国倒塌之后，他也看到我几乎丧失自信和尊严。我一想到这些就受不了。菲菲鲁可以恨我、唾弃我，但我受不了她鄙视我。在那几天的时间里我受尽了遗弃和鄙视，因为有时空机的支撑，我都可以视若不见；我有勇气对抗所有的人，可是唯有他是不行的，我不能忍受他居临地看我！

“他会来的。我了解他。现在论坛上沸沸扬扬，他本不住那样的压力。”说完他放松地往椅背上一靠，那动作很是潇洒。

第十五章

……

在他停顿的时候，我才发现背景音乐已经换成了另一首歌。

“和恨真的只差一步。我又昏了。我觉得他一直都在捉我，嘲笑我，站在看我像个小丑一样乱扑腾。也许他觉得这样很有趣；他还是那样，一切都照自己想的去，所有的理在他那边都说得通，可他就是没有考虑过我的受！我不知更恨谁，是菲菲鲁还是时空机，其实我最恨的是我自己！一连两次喜上同一个人，喜到毫无自我，我恨死我自己！

“看到他倒去的时候我才知又了无可挽回的事。我知时空机也会像菲菲鲁一样消失掉，一去不回。我大叫对不起，请他留。直到他消失很久，我还在不停地说对不起。

这的确是个行之有效的笨办法。我真服了他。

……

“你太死心了吧，他要是真不知呢？或者知了也装不知呢？”

他淡淡地一笑：“你觉得怎么样？”

“后来我一个人走上山。山的景还和从前一样，没有丝毫改变。人间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我哭了。这个时候原本应该还有一个人站在我边，他叫菲菲鲁还是时空机都没有关系，他嘲笑我或捉我也没有关系，我只要他在边就足够了。我总是太过执着于细微末节，为此毁掉了更重要的东西。”

“我知他不会再回游戏了，只好来这里等他。这个地方还是他告诉我的。”

一阵铿锵有力的“哼哼哈兮”惊醒了我。故事已经讲完好一阵了，音乐也变成了乒乒乓乓的。几分钟的时间我净在神游。灯火阑珊还坐在对面，两直瞪着我。我不自在地扭了扭脖，问：“讲完了？”

我心里一阵恼怒。还真被你说中了。像你这样死缠烂打，谁得住？菲菲鲁是

***

“我若是有别的办法也就不用此策了。我在论坛发了帖，闹好大的动静，他迟早会知。”

我一皱眉：“我更动了。可像你这样守株待兔行吗？”

我也掩饰地笑一声：“你可真能说啊。不过我动极了，真的。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