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掏沉甸甸的现钞买游戏装备的玩家,知不知自己正在朝着一条什么样的路在走?
这是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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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想是想,不过不是为了这个。那天分手后突然想起来,你叫我苏格拉底先生,为什么?
就是这样的境界,我说不清是福是祸,是喜是悲;可我知,很多人花费大量时间与心血,砸掉大把大把的银,也许就只想如我一般验一回。
[菲菲鲁]这是表扬还是挖苦?
在狼居胥峰,我向来都会收起铠甲手套战靴以及兵。也许是因为这些装备太过厚重,也许是因为它们上面沾染了太多的血,也许只是因为我变态,只想在天地之间放地坦一完无缺的。一时间我犹豫着是否应该先穿上衣服,而在一个瞬间我又打消了这个念。
他在离我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住了,而我也意识到了尴尬。我上没穿铠甲,空手赤脚,上只有一套分成两截的紧衣。夸张的女胴玲珑毕现地展示在他面前。虽然屏幕上只是一个故作潇洒的3D造型,可我仍能觉到他的脸涨红了。
[菲菲鲁]你说呢?问那种说哲学不哲学说白痴不白痴的问题,明摆着伸着脖等着给人砍,不是苏格拉底么?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频上突然一行字:菲菲鲁,你好。
[灯火阑珊]是事实。^^
[灯火阑珊]我一直在找你,到都找不到。你提到过这地方两次,我就想过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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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片刻,换了个话题。
我只是一个小网吧的小网,成天遭人呼来喝去,可是又有谁知,在另一片天地里,我孤独地坐在绝岭之巅,与太阳分享着独在的寂寞、苍凉与壮烈。
[菲菲鲁]又想我带你练级?
[菲菲鲁]来这里一趟不容易吧?
好在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走到我边,屏幕上一行字――
[灯火阑珊]哈哈,我发现你很聪明。真想不到Pker中间还有这么冰雪聪明的MM。^^
今晚我当班,有风声说派所要来查网吧。游戏是不能认真玩了,可我仍旧忍不住登录去。没有给自己定明确的指标,也不想在乱哄哄的人群或怪中挤来挤去,我绕了很远的路来到一座危机四伏的荒山。这山有个很长很拗的外文名字,而我给它取名叫狼居胥峰。
我吃惊地站起来。居然是灯火阑珊。除我之外,已经很久没有人光顾过此地了。
[灯火阑珊]这已经是第四趟了。前三趟都壮烈了。这次也以为上不来了呢。要不是那天你带我连升了那
这里绝少有人来。正因为如此才成为我的最。从技术角度分析,这游戏的工非常。这座山的山脚荫蔽日,山上却寸草不生,赤的岩石呈一种铁锈红,把天空也映一片红光。在正午时间,太阳是白的,又小又远,像一只毫无的冷冰冰的睛,到日暮时分,太阳突然变得又大又红,仿佛抗拒时间的逝一般,挣扎着立在地平线上,把最后的光和洒向大地,里面装满无言的慈悲。我坐在山看着一天中最后的太阳,天地间仿佛只剩一个我,独自面对着血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