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不明白薄槿晏到底隐瞒了自己什么?两人结婚了,不是更应该坦诚相待吗?他们这个脆弱的家庭需要更多的信任和持……
夏眠被他这幼稚的举动逗笑,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她现在只有这么大。”
夏眠觉得自己有满腹疑问需要他回答,可是看着他诚挚的眸却又无从询问,这明明还是那个她认识了十几年的男人啊。
亦楠又和漠北腻歪了一阵,薄槿晏看夏眠心不在焉,走过去执起她的手握紧:“怀孕了,别胡思乱想。”
白忱脸上几分窘态,冷峻的五官依旧料峭森寒,底却是难得的意:“老看上的,谁也别想。”
要紧,我录了像,回你可以慢慢看。相信你很想知弟妹对你的心意,对你的病――”
夏眠脑越来越乱,紧紧盯着薄槿晏的背影,忽然有陌生的违和,为什么有种越来越不了解这男人的错觉,而且他似乎有很多事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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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觉到一旁的漠北也猛然一怔,她狐疑的看向漠北,漠北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薄槿晏面不虞的抬起:“白忱!”
可是刚才薄槿晏那么急切的打断白忱。
这么说就是和薄槿晏无关了?可是夏眠却依旧轻松不起来。
薄槿晏捻了捻眉心,无奈摇:“别把人急了,你还有一笔烂帐没解决呢。”
薄槿晏垂眸不语,白忱摇了摇:“算了,早就知你是个疯。”
漠北在一旁沉默良久,忽然对夏眠:“这件事应该和他没关系,白忱是白小黎的哥哥。”
薄槿晏紧抿薄唇,反问:“你没说不该说的话?”
漠北没再说去,但是夏眠猜到了他话后隐藏的义,大概就是白小黎喜漠北,白忱只是想考验他吧?
接收到夏眠依旧迷茫的神,漠北恍然:“白小黎就是……我们报社的一个女孩。”
夏眠在一旁看着两人,始终缄默不语。
薄槿晏目光柔和的看了夏眠,看向白忱时却难得带了几分揶揄:“我的偏执比起你,又岂止差了一星半,你可是把人家完全算计了。”
白忱敛了神,五官略显凝重,看着薄槿晏竟有几分惺惺相惜:“你不也一样?刚才是从哪来的?”
薄槿晏没向夏眠解释他是怎么现在现场的,也没有对为什么说谎骗她差作解释。两人去接了亦楠回家,小孩看到爸爸忽然神奇的现,表现得异常震惊和兴奋:“老爸,你是超人吗?这么快就飞回来了。”
上次邵钦的话也是这样突兀的被薄槿晏打断,这次白忱依旧如此。
白忱看了不远发呆的夏眠,目光复杂的看着薄槿晏:“就是这女人让你五年前变成那样?”
薄槿晏溺的把亦楠抱在怀里,嘴角带笑:“爸爸会在妈妈最需要的时候现。”
薄槿晏坦然回视着她,宽厚的大手温柔的抚摸她平坦的小腹,竟孩童般单纯的笑意:“宝贝,想爸爸了吗?”
白忱没形象的狠狠瞪他一:“你就这么在乎她?”
白忱和薄槿晏的关系似乎很好,两人说了许久的话,薄槿晏背对着夏眠,她看不到他的表,却能从白忱脸上的笑意推测二人的关系很亲近。
“等我一会。”薄槿晏用力抱了抱夏眠,抬脚走向白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