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来,朱健就浑不舒服。了冷冻的地方不是很疼,但是鼓来一圈儿泡,没法坐来,怕一个不小心就把泡坐破了。天气一天天起来,又在里闷着,搞不好要染。
“――氓――”
朱健连一扎洗脸池淹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朱健城墙般厚的面,居然红了。
朱健一个激灵,发现自己正用大屁对着徐靖晨,就算已经老夫老妻很多年,但是被人看见自己扳着屁一个劲儿的猛瞧也不大好意思,于是捷的转了个。
徐靖晨针如有神:“还党费呢,人家共|产|党要你么?中学那会儿跟人打架,把人打医院里去,差共|青|团都没去,磨蹭磨蹭到过了年纪退了团,就是无党派人士一个。有那三块二钱,还不如资助给卖葱的赵老太。”
说着话呢,手里已经小心翼翼的把泡挑破了,两个指一挤,小小的针冒来一粒亮闪闪的珠。徐靖晨用医用脱脂棉了,一巴掌拍了去。“好了。”
徐靖晨一巴掌拍在他完好的那半边屁上,不满了:“还怕我扎偏了不成?别动。”
“你要挑泡,叫我就是了,自己折腾个什么劲儿……趴着别动。”清楚原委后,徐靖晨默默地从卧室里找来酒,倒一在小碟里,捻条餐巾纸泡上,燃了,把针在蓝汪汪的火上烤了烤,作势就要往朱健屁上扎。
验了一把四肢着地屁朝天的畜生生涯,第三天,朱健终于忍不住了。
用、力、地、扭、了、扭!
朱健那屁立贵了,走到哪里撅到哪里。上班就半个屁碰着椅,结果一天来右半边屁麻了,左酸了,整个办公室的人都以为他得痔疮了。
朱娟从卧室里跑来:“什么氓?”
朱健嘴里咬着枕角儿,手中攥着床单边儿,脚抵着床板儿,冒泪花:“媳妇,我半辈就靠你了……你先等等,我还有话要说……要是我牺牲了,你就把床柜屉底那块裂开来的三夹板掀起来……那里有我攒来的私房钱……麻烦你帮我交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党费……”
回到家,坐是不愿坐了,可是饭可以站着吃,觉不能站着睡啊。他又不是,也没在太空舱里。朱健只后悔,当年看神雕侠侣的时候怎么就没多学习学习古墓派功夫呢,现在扯绳就能睡,别说屁不能着地,就算浑都不能着地也不怕,只要有一绳的宽度肉完好就行。好在人不止屁那一面,大不了趴着睡,就是两晚上来闷的受不了,每天早上起来就跟从棺材里爬来似的。
“你、你、你嘛!一大早的!”
徐靖晨尖叫。
朱健看看自己,脸背对着徐靖晨,屁也背对着徐靖晨,跟徐靖晨面对面的……是那啥。
朱健菊花一紧,准星偏离红心。
朱健站在卫生间里,手里拿着针,正琢磨着要怎么才能看着镜把屁上的泡挑穿了。徐靖晨好了早饭叫他来吃,叫了几声没人应,侧耳一听,过去一脚就踢开了卫生间的门:“大健!你磨蹭什么呢……”
徐靖晨傻了,然后……脸红了。
朱健没觉得疼,只觉得怪怪的,伸手摸
个、白、晃、晃、的、大、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