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健摸摸鼻,越挫越勇:“俺就跟你学(说)个好事儿。”
运动会的时候学生吃饭时间更混乱,堂却还是着老时间餐,其他时间学生不就得往仓
朱健一边往嘴里豆腐一边嘟囔:“我又没多胖,为啥要减……这不是小姑娘才的事么……”
徐靖晨一听他工资涨了,心里也兴,脸上神立柔和了不少,还给他夹了筷蒜薹:“什么职位了?工资涨了多少?”
可是第二天,麻辣香锅终究是没吃成。朱健把时间算错了,个礼拜一是五一,礼拜六是二十九号,正常上班。台资企业没那么多假可放,国际劳动节就放正日那一天。朱健一边骂公司抠门,一边往公交车站跑去,回跟徐靖晨大喊:老李打电话来了――晚上加班不回家!
朱健笑得咸湿:“原来是这样?你早说,我能不减么?要是真压死你要到哪里找你这么个上得厅堂得厨房的好媳妇……”
砰――
第3章第3章
徐靖晨凤目一瞪:“好康什么好康?跟台湾老板老板混几年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别跟我不男不女港台音,捋直了说话!”
徐靖晨却反而松了气,学校这边放一号到三号,二十九、三十两天不放假,开运动会。
朱健识相了一会儿,忽然又跟想到什么好事似的,笑眯眯的凑过去:“喂,小晨,跟你说个好康的。”
“准了……你当你是皇上呢……啊,不,陛,才这就说,才最近升官儿了,工资涨了儿,明儿休息,一起吃儿好的去呗?”
从此他们经理舍了刚买的大奔天天走着上班,人要问起,就仨字儿:“我找肝!”
“准了。”
这可是搂钱的大好时机!
话刚说完,自己就觉得不对,耳微微泛红,连连咳嗽着还赶着往嘴里扒饭。
朱健原本是把这事儿当笑话说给徐靖晨听的,不想这小上心了,天天着他吃素运动,他一个夏天重从一百九直降到一百六十多,都松了。来买夜宵的小女生们羡慕不已,不停问他减有何妙招。
朱健无语凝噎,有何妙招?每天六起床搬货,早饭就一碗粥一个,还是没黄的;中午徐靖晨不着,总算能吃儿荤腥,可是公司楼那盒饭店八百年就那俩破菜;晚饭又是芹菜茄,还有那杀千刀的苦瓜!那是人吃的吗!猪都不碰!
徐靖晨心里一算,一个月三四百,一年也不过四千来块钱,不多。不过聊胜于无,那台湾老板据说死抠死抠的,加班加到死也拿不到几个钱,这算是有大步了。徐靖晨:“那就吃麻辣香锅。不过不准吃太多,对胃不好。”
朱健摇晃脑直得瑟:“多乎哉,不多也~唉又打我?小的说,小的说,也就是三四百块钱儿……嘿嘿,明儿吃什么去?我想吃麻辣香锅好久了……”
朱健耳朵选择失聪只听见前半句,兴兴的唉一声,嘴里的芹菜杆也仿佛有滋有味起来。
徐靖晨横眉竖目一拍饭碗:“还不胖!一百九!压死我了!”
“……你又摔碗……这个月破了三个了……”
“所以猪到最后都长了给人吃。”徐靖晨凉凉的说。朱健气瘪去了,乖乖抱着一缸绿红瘦和泪往咽。
“吃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