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摇摇,神仿佛在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去了趟隔镇,回来的路上在吴伯的酒馆歇脚,听店里的人当笑话说的,回来又听伞郎抱怨了两句。”要不是这事实在太过可笑,他可能听过就忘了。
“他用了自己最熟练的幻术,想要给他们一教训。”
鸦想了又借给他几样东西。每隔一段时间,伞郎就能够在夜里化实,拿着穆离鸦借他的短刀和斗篷门砍用来伞骨的竹。
穆离鸦没有问他去隔镇什么。隔镇被泽天君毁掉以后便成为了死城,薛止去哪里能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让那些枉死的冤魂安息,净化每一寸浸透了怨毒的土壤。
“之前那幻境难以破解有三个原因,你是凡人之躯,正好碰到雨天,有白容的妖力在帮衬,天时地利人和样样占全,他们连现在这个都破解不了还想找什么剑?我布的阵法哪个不比伞郎这小把戏复杂?”
“之后呢?”到这个地方都和穆离鸦想得相差无几,那伞郎看着瘦弱实际上脾气没好到哪里去,这群人这样得罪他肯定是要大发雷霆的。
为首的那人是从西南那边来的富商,垂涎穆氏宝剑,特地千里迢迢地赶了过来。一群人在这山中迷路好几天,早就憋了一肚火,好不容易看到个人自然不会放手。但如果他们只是要伞郎带他们山,伞郎嘴上讽刺两句就带了,谁知他们缠着伞郎不许他回去,非要他说穆氏剑庐的所在,伞郎不说还故意将他砍好的竹扔山。
这个故
“到了。”
伞郎本来想趁他们破阵的时候悄悄溜走,哪想到那个老是个不中用的废,居然是一行人中最先被吓得厥过去的那个,害得一群人怕得要死还得给他掐人中。
暂定两个番外,第一个更完就标完结,第二个去我微博找。
“……你怎么知得这么清楚?”穆离鸦停脚步,颇有几分地疑惑看着薛止,在他的认知中,薛止不是对这些琐事有兴趣的人,“别告诉我是你专程去打听的。”
整件事过于荒谬,穆离鸦听得连连摇。他实在想象不来居然能有所谓的人被伞郎吓得屁,“这是碰到江湖骗了吧。”
“嗯,领的那人意识到自己受骗以后大发雷霆,结果还不等他跟那骗老秋后算账,就发现那个江湖骗偷了他大分盘缠跑了。”
在他们说话的同时,不算远的这段路走到了尽,穆离鸦低看了怀中的匣,“我去找伞郎,你等我一,我和你一起回去。”
薛止继续说,本来伞郎忌惮那穿蓝白袍的老者,就没有贸然手,可这群人得寸尺,他自然要还以颜。
作者有话说:
察觉到周遭突然阴暗来,为首的富商当即浑的汗都竖了起来。
这不是别的,正是薛止当初经历的那雨夜梦魇,破绽却远比那时多,只要稍微懂风之术就能轻易化解。
“事就要从这个地方说起,那日他门正好碰到了鬼鬼祟祟的一行人。”
连绵的霪雨,湿的风中带来了血的腥气,远是飘摇的红灯笼,他们抬正对上“姜氏衣铺”四个大字。
如果不是江湖骗,但凡通一鬼神之事阴阳之理,这伞郎的雕虫小技都不应当被放在里,更别提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