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在了那女人手中,对此他无法置之不顾。
“改天我会为您想想办法的。毕竟您要是长久受制于那女人,我也会很难办的。”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guan说。”
“暂时没有。”穆离鸦最后又叮嘱了他一句,“过会我会去您房里布xia结界,让那女人晚diangan知到您的气息。这几天里您尽可能就待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要去。”
“我知dao了。”
送走了宣武将军,穆离鸦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仍旧站在原来的地方,跟一尊雕塑似的动也不动。
夜已经很深了,细小的liu霜从半空簌簌飘落,庭院里有风,chui得不远chu1的枯枝呼呼作响。
“小和尚,你还打算在那偷看我多久?”他突然开kou说话,角落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踢翻。
穆离鸦等了一会没等到人,只得放缓了语调cui促,“快chu来,躲在那里zuo什么?”
见瞒不住了,躲在那里的小和尚慧弥才不qing愿地从一堆杂wu的feng隙中钻chu来。
“从什么时候发现我躲在那里的?”他的样zi还颇有些不服气,不知dao是哪里chu了破绽,“我明明躲得很好。”
穆离鸦被他那灰扑扑跟花猫似的样zi逗乐了,“你一来我就发现了,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跟我说?说吧,我又不会吃了你。”
得了这样的保证,慧弥深呼xi一次,扭过tou不敢看他的yan睛,吞吞吐吐dao,“你……你那个朋友真的能救我师父?”说话的同时,他的yan睛还一直往那边瞟。
“你就是担心这个吗?”
“我不是怀疑他,我只是……”隐约觉得这样不太好,他有些说不chu话来。
“你只是太担心了。”穆离鸦替他补完了那句话,蹲xiashen,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小和尚亦步亦趋地走到他跟前,yan中盛满了迷茫,不知dao他接xia来要zuo什么。
“你知dao承天君吗?”
“……不知dao。”他迷茫地皱起眉tou,“这是什么?好奇怪的名字。”
“没什么。假如承天君不能救,那么天xia就再没有人能够救你师父了。多相信他一些,他现在很需要别人的信愿。”
虽说这么dian信愿只是杯shui车薪,但穆离鸦希望能有更多人相信他的阿止。
慧弥思考了很久,他隐约记得yan前的人叫那黑衣人是“阿止”而非“承天君”,“你不是那样叫他的,你叫他……”
穆离鸦没想到这孩zi会在这种小事上这样min锐,“那是只有我能叫的名字。”
“噢。”慧弥diandiantou,心中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chu来,有些天真地说,“真的吗?只要师父能没睡,我就不信佛改信承天君。”
他是师父从外面捡来的弃婴,被师父一手抚养长大,好多次师父都说过,若是他不想再修佛,随时都可以还俗xia山。
“随你喜huan。”察觉到小和尚的目光,穆离鸦反问dao,“你看着我zuo什么?”
“你给我的gan觉……和太后有一diandian像。”说起这个,连慧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看到yan前人的一瞬间他就觉得有几分熟悉,苦苦思索一整晚后,他得chu的答案竟然尊贵又恐怖的红衣女人。
多年前,还很年幼的他曾无意中在寺里撞见过她一次,那可怕的gan觉多年来一直萦绕于心,让他每每想起都要zuo噩梦。
“是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