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讶的是，这学弟倒是有一把好嗓。有一段音唱词，凌彦本来已经准备取消了，那学弟却张就来，而且发音很准。更难得的是态度大大方方，非常自信。

凌彦立反应过来：“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你受伤，来到了……地球？”

会很多学弟学妹都来了。那时凌彦大三，忙于专业课和实习，对于社团活动已经没有那么关心，所以认识的人不多了。

学弟笑了笑，认认真真地向他谢，最后离开时还目送他走远。

应许双手交放，指尖有茧。“所以我就来到了你面前。”

应许倒是主动接茬：“你有什么问题只问，光是让我说，我都觉得这经历太过离奇，不知该怎么描述。”

“所以你被偷袭，来到地球，就和我们在最后经历的一样。”凌彦一直留意应许的措辞，也不肯主动提起亚深的

那个学弟在人群里并不显，一张秀气的脸，个不，话也格外少。凌彦以为是对方害羞，特意照拂一二。

“你在最后一个世界看到的，大分都是曾经发生的事。”应许也收回手，终于开始解释了，“确切地说，我就是洛林。”

应许没有立刻作答，而是把自己的手贴在他额，轻慢地了一会。

不算众叛亲离，但绝对是被了一刀。

“你的声音……”凌彦闷闷的说。应许白天说话不多，声音是有意识控制过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到现在才听来。

昔日的帝国元帅，穿越到数千年前的地球……这滋味，不用想，也是很难言。凌彦原本想问什么，又行抑制了主动打断对方。

“是的。”应许低喝了一咖啡。“不过受伤倒也算不上。”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懊恼――早在听应许唱歌时，就该反应过来的！

“你……受伤了没？”凌彦曾经有多么为洛林鸣不平，现在就有多心疼应许。但是憋了半天，他竟说不什么安的话，只能怔怔地问这一句来。

凌彦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该为对方的夸赞欣喜，还是懊恼自己这么久都没听端倪。

后来他问起同学，才发现竟然没人认识这个学弟，大约是看着排演话剧闹才凑过来的。他除了赞叹一声老天赏碗饭吃的天分以外，也就没再多想了。

“凌老师，我可不敢小瞧你的职业准。”应许打断了他，不紧不慢地说：“我当然知你对声音很了，所以就在嗓音上动了一手脚啊。”

凌彦少不得夸赞了几句，还给他加了些戏份，在后台时，还专门说了一句，如果想要往歌手方向发展，可以试一试。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那场对决我是赢了的，次元武本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是会把对象行转化到另一个次元。”

众多念挨个打了个转，他终于冷静来，回忆自己这一场又一场的经历，眉渐渐皱起。“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年往事在应许的描述渐渐浮脑海，记忆里的影和前的面孔重合了。

凌彦伸向杯的手停了一，最后搅着咖啡笑了，“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歹经历了这么一场，要个答案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