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得了谁?怂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
“叫罡哥,要么叫哥也行。”胥罡倾过来,在男人后退之前,又轻又快的亲了他的额:“你都跟我表白心意了,我虽然落后,可是也不能少了那句话对吗?喜你,岳彦笠,我们在一起吧。”
岳彦笠彻底傻了。
胥罡没听到他说的话,纵容的笑笑也没追问:“可想而知,以后是个废人的结论,对我打击有多大。你们看到我现在站在这里,跟正常人没啥两样对吗?其实当时复健的那两年,真他妈的不是人过的日。呵。毅力脆弱希望绝望,轮着番的来。有时候在械上练的想哭,不听使唤,捶都不疼,像是裹了一层厚厚的保鲜膜,麻木。糟糕,歌迷散去,最恐慌的是脑也像是废了,原来能写的歌词弹奏的曲,灵频,到那段时间,自己撑着写来的玩意儿,自己都看不过,写一张撕一张,算是跌到了谷底吧。就觉得特别孤独,无宣。后来我就想,可能是老天对我错事的惩罚。这件事你别问,以后我肯定告诉你,不是现在。我自暴自弃过一段时间。后来红他们几个人轮
给他的愣愣脑逗笑了。胥罡忍不住伸手拽了他的耳垂:“手术更重要。乖。”
“算了。”胥罡伸手稍显鲁的了他的发:“H市唱完,后面五场不办了。我陪你回去B市住院。”
给最后那个字造了个大红脸,岳彦笠晕晕脑的,简直比昨晚更摸不着脑:“不是,胥罡……你什么意思?”
“你本来就很完。”岳彦笠嘟囔一句,后面半句几乎变成了气腔:“如果不算你迫那次……”
“刚车祸时候,我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估计跟你被查来脑里长了个东西的心差不多。两条毫无知觉,基本上就是废了。”胥罡把没吃完的米糕扎好袋放在病床的柜上,因为前倾,几乎碰到岳彦笠的肩,引得明明脑里生病的人心思悸动的跟得了心脏病一样:“我原来是什么德行你很清楚吧?狂傲张扬,谁都不放在里。说句不怕你笑话的,我二十多岁事前,几乎就觉得自己是完无缺的。”
明明他得了脑癌这么悲伤又无法抗拒的倒霉事儿,这人怎么还能笑着说,我们在一起吧?他、他、他,气傻了?
千言万语,胥罡张了张嘴,到底舍不得骂他太狠:“我跟你想法不一样,要不要听听?”
心脏砰砰砰的实,岳彦笠咬了咬牙。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不一样的想法吗?
男人慢吞吞的,却没有丁的迟疑:“这就是你宁可吃了药也要跟我回床单却不谈的原因?是你退了匿名赞助这次巡演的原因?是你喜却不敢说,自己搞的肝寸断演苦戏似的原因?”
“为什么?!”岳彦笠不敢置信的瞪圆睛:“都安排好了的,你怎么能不唱?歌迷们,不是,你这样不对。”
“你都知了?”岳彦笠臊眉耷的:“反正,我留着钱也没用。”
他觉得他跟胥罡不是一个星球上的生。
兮的放着vip座位不坐,结束了又不甘心,偷偷跟踪人。
“胥罡,你没听清楚吗?我可能得的是恶瘤,说不定上了手术台就不来了。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肯去住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