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尧现在想想自己的事儿,就觉得后悔,他怎么就昏了呢,拉着温兄了这番见不得人的事,成了往日他鄙夷的鸡鸣狗盗之辈。
“你一个人去的?”两次啊,这么少,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样啊。
“跟温叙仁一起去的?”虽说是问句,但基本已经可以肯定了。
“嘘。”顾荣将指放在林旭尧唇上,压住他的自责和焦急,“我现在单挑十个北狄人都没问题,我很好,哪儿都不疼,你不要担心。”
闭上又要睡,顾荣想起正事连忙凑过去讨好地说:“能不能不背,一背书我就脑疼。”
林旭尧眨了眨,不知该如何应对了。这个人鼻要不要这么灵啊,反应要不要这么快啊,闻过一次的花香都记得那么清楚,庄里有多少株花他该不会也数过吧?
“没,就去了两次……”第一次没去,第二次翻墙去的。
见林旭尧不说话,顾荣一挑眉,稍稍离开些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睛,一脸促狭和调戏,“你去庄了?是不是想我了,所以借花思人啊?还是怀念我们在曦翠院的厢房里的场景啊?”
顾荣也不拆穿他,反正他心里知就行,这个小人儿就是喜他喜得没边了,借着几朵花想他呢。
顾荣将脸转向他的脖方向,轻轻嗅了嗅,“你上有花香。”
林旭尧慢慢靠近他,拥抱他,两个人肤相贴的时候,又又舒服,“怎么可能不担心……”
被顾荣盯着,林旭尧本不撒谎的事来啊,“嗯……”
“嗯……”
“好啊,你居然带温叙仁去看我给你种的花?你是不是要气死我?”顾荣觉
林旭尧一僵,难得的有些心虚,“是吗?”他抬起胳膊闻了闻,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怎么没闻到……”
“不是,你听我说……”叫你话多!叫你嘴没门儿!
“什么?你还伤了心肺?”林旭尧顿时没了睡意,一个咕噜爬起来瞪着顾荣说。
“怎么伤的?严重不严重啊?现在好了吗?疼吗?”林旭尧胡乱摸索着顾荣的膛,一大堆问题脱而,将自己的心意摆得明明白白的。
林旭尧思维发散的时候,顾荣也没闲着,他想想林旭尧只影自怜的模样就骄傲。他想,往昔他不在的时候,这个小呆是不是经常跑去庄里看花儿,庄那么远,他又不会骑,该不会是走着去的吧?真是傻,也真是让他到心坎儿里去了。
“怎么了?第二次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等等,顾荣突然想到什么,“第二次是今晚?”
奇怪,当初在曦翠院他死活闻不到花香,说只有林旭尧的味,如今林旭尧的床帐之中,那无意沾染的淡淡花香又被他捕捉到了。
“嗯,像风雨花一样。”顾荣冷不丁又扔一枚□□来。
林旭尧不理,他就继续作,“一想到要把整篇都背来,我这伤了的心肺就又不好了。”
“你经常去庄了?”
“我还踹你了呢,疼不疼?会不会又造成二次创伤啊?”
“不是,第一次与闫路去的,第二次……”说谎是不对的,但温兄仗义帮他,他不能把温兄暴来啊……
顾荣紧紧盯着一刻不放,林旭尧反驳地很小声,“才不是呢……”
顾荣一手抓着林旭尧火的手,一手摩挲着他的脸,这会儿倒是认真,“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在梁州就都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