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的中二少年许白璧见得多了,实在是没法产生什么过多的好奇心。
然而这个班级新同学的好奇心显然却有些过于旺盛了,一xia课就都跃跃yu试地紧盯着他,前桌的男生半个shenzi趴到他桌上,“嘿,哥们,你这发型ting酷呀,刚从少林寺chu来?”
许白璧皱着眉tou看着自己刚ca过的桌zi,冷淡地回答dao,“不是”。那男生大概也没料到新同学这么不懂幽默,一xiazi愣住了。
气氛骤然尴尬了起来,旁边却突然砸xia了一本语文书,里tou甩chu一本漫画书,祁凉眯着一只yan睛打着哈欠坐xia来,伸手趴在桌zi上,像一只大猫一样圈chu自己的领地,表qing十分不耐烦地传达chu“安静些,老zi要睡觉”的信息。那男生只好转了回去。
叛逆,中二,还十分不合群,最后一dian倒是和自己一样,许白璧重新ca了一遍桌zi,在上课铃响之前拿chu了课本。
早上一共就有四节课,前面三节课分别是语数英,从语文老师jin教室到英语老师离开,祁凉的脸就没离开过手臂,手臂就没离开过桌zi,这样睡肯定很不舒服,不到一节课手臂和tui就会发麻,祁凉长胳膊长tui,发麻的面积比别人还要大一些,却ying是凭着不想上课的毅力jian持了xia来。
最后一节课是ti育,才开学第二周,数学老师暂时还不急着累积学生的怨气,加上天公作mei,cao2场上阳光灿烂,ti育委员一xia通知,大家就都huan天喜地地整队xia了楼。
至于祁凉,自然是没人叫他。
直到上课时间过了大半,祁凉才醒了过来,教室里空dangdang的,风扇倒是没关,自顾自不遗余力地转着,祁凉右手右脚都被压麻了,扶着桌zi才能站起来。
祁凉看了一xia旁边,黑se的书包挂在椅背上,chou屉里的课本摆放得整整齐齐,桌上笔袋和shui杯垂直摆在右上角,其整洁程度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祁凉想起新同桌的样zi,一张白净面无表qing的脸,眉目分明,唇红齿白,好看是好看的,却透着一guzi冷淡不好相chu1的气息。
祁凉不ai和同学打交dao―尽guan他看上去像是那种会欺负同学,拉帮结派的小混混,但他和班上同学确实都不熟,实际上话都没说过几句,所以新同桌怎么样他其实并不怎么在乎,但对方看上去是个有qiang迫症的洁癖还是ting麻烦的。
他正这么想着,发麻的右tui突然一ruan,手xia意识地向前一抓,他倒是撑着桌zi站稳了,桌上的shui杯却倒了,大概是在把shui放凉,杯zi没有盖严实,这一倒,shui全漏在了桌上。
坏事,把洁癖的桌zinong脏了。祁凉没料到自己居然能在拥有新同桌的第一个上午就闯了祸。
他慌慌忙忙从自己垃圾堆一般的chou屉里找到了一包纸,把桌上的shuicagan1净,但是shui早顺着学校cu制滥造的课桌liu到了chou屉里,最上面的书封面已经明显湿了,祁凉只好把那本书拿chu来,想要对着太阳把它晾gan1。
刚走到窗边,就看到了他的新同桌。
对方站在走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祁凉zuo贼心虚,ying是心虚chu臭不要脸的劲儿,贼喊捉贼dao“你怎么没去上ti育课?”可惜他手里湿哒哒的课本藏都没chu1藏,这质问也就显得格外没有说服力。
许白璧倒也没有生气,他独自在走廊上站了很久,全程围观了祁凉从醒来到闯祸后试图毁尸灭迹的一系列行为,只觉得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