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幢大楼离开,他着风雨浑浑噩噩的回了家,之后请了三天假。
自我眠的效果很好,他能吃能喝能睡,余晔的影逐步驱离脑海,他再也没有想起过这个人。
他忍着心悸佯装镇定的走过去,他原本以为余晔会说些什么,又或者跟曾经一样一脸不正经的喊他曲医生。
秦珊提音量,“你到底要去哪?”
这三天里,他什么都没,就独自呆在公寓里,他在不停的自我建设,他并不认为余晔对他的影响能大到哪去。
并没有想象中的重要,只是因为没得到才显得珍贵而已。
电梯停了,秦珊失神的走去,到门刚要铃,门从里面被打开来。
看着上方动的红数字,秦珊心里乱糟糟的,实际上她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但忍不想上见到他的冲动。
他话没说完,梦里的余晔却好似已经知了他要说什么。
曲申楠摇着,低喃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真的一都……”
“对!”秦珊激动的目光发颤,“我是去找她了,我不懂她为什么要回来,她难祸害的你还不够惨吗?那些日怎么过得难你都忘了吗?”
曲申楠没说话。
秦珊从余晔这边离开后直接去了曲申楠的公寓,他冒了,今天没去药店。
她直接打断他,“我不喜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喜的?你除了这张跟陈政宏相似的还有什么值得我看上一的?”
余晔上的币没几个,全用完车时也就到了傍晚时分。
车窗望着外面不断放空。
秦珊吼:“你是不是又要去找她?”
“你怎么来了?”
她的绪明显不太对,曲申楠皱起眉,“什么事了吗?”
直到某个深夜,曲申楠了一个梦,梦里他终于又看到了那个冷血无的女人。
余晔奇怪的说:“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最终还是曲申楠忍无可忍的拽住了她,他失控又惶恐的质问她为什么就那么走了,为什么可以一句话都不留?
曲申楠:“你去找余晔了。”
曲申楠拿着钥匙正准备门,见到她一脸惊讶。
是啊,不是你让她走的吗?
秦珊看着曲申楠净清秀的脸庞,眶蓦然泛红,“你要去找她是不是?”
余晔不知,但秦珊知。
“怎么了?”
三天后,他照常上班,除了看过去略有些憔悴以外没有其他的影响。
秦珊盯着他手里的钥匙,“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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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珊说你知这两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曲申楠当没有忘,余晔的离开对他来说就像梦一样。
她看了看天边的残阳,上车直接回了家。
她并不认为曲申楠会看上秦珊,但这不代表秦珊的存在可以被抹杀。
余晔想两年可以改变的东西太多了,包括人的,还可以分很多种,而不过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曲申楠,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不过好在你的其实也不错,我闭个还能把你当回他。”
但她没有,她就像一个路人,又像是一个人偶,没有表,没有血肉的从他边走了过去。
至少在最开始的三个月里没有,他几乎已经把余晔忘得一二净。
“脸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