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地劈向厉鬼,谢必安手执勾魂索一端,pei合着范无咎朝厉鬼chou去。
那厉鬼一个闪shen,将两招轻松躲过,然后他举起短剑朝范无咎刺去。
范无咎堪堪躲过剑锋,然后他迈开箭步,将左手shi指和中指并在一chu1,从刀柄向刀尖划去。蓝光从范无咎手指亮起,顺着刀锋朝厉鬼劈去。
厉鬼没有料到范无咎还有这种招式,闪避不及,脸上便多了一dao血痕。
受了伤的厉鬼快速移动到谢必安shen边,一只手扼住了他的脖zi,另一只手则将勾魂索牢牢握住。
“鹤洲……鹤洲。”厉鬼的声音沙哑却又刺耳。
这厉鬼大概是刚成了气候就被gao人给封印住了,十分缺少实战经验,打架用得还是人类的老一套。
看他放松了警惕,谢必安嘴角一勾,右手微微握拳,只见那勾魂索像活了过来一般,顺着厉鬼的手快速向上,将厉鬼牢牢锁住。
摆脱了厉鬼束缚的七爷终于有了机会好好研究研究这鬼kou中念叨着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鹤洲,秦鹤洲。”厉鬼念叨dao。
“秦鹤洲?什么玩意?”范无咎摸了摸xia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谢必安蹲在厉鬼面前,细细地打量着他,问:“秦鹤洲是谁?”
“鹤洲……”这鬼显然没有在听谢必安的问题。
“秦鹤洲是谁?”谢必安又问了一遍。
这鬼抬yan看了他一yan,说chu了两个字:“秦屿……”
几乎同时,范无咎喊chu了这鬼的名字:“七爷,他,他是赵鸣筝。”
谢必安撩起他的长发,仔细端详了一会,才发现这鬼竟然真的是赵鸣筝。不怪七爷认不chu他,赵鸣筝的变化是真得很大。上次离别时,赵鸣筝还是俊朗的少年,重回了恋人的怀抱,笑着gan谢谢必安,shuang朗地像阳chun三月。但今日重逢,他满脸沧桑憔悴,一双混沌的yan睛里透着狠辣和决绝,kou中不停地在重复秦屿的名字。
“我们两个离开时不是还好好得吗?怎么会成了这样?秦屿的怨气已解,他不是应该幸福地和秦屿过完了一生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范无咎一连四个问句,谢必安觉得自己好像答得chu来,但却又不知从何答起。
谢必安只摇摇tou:“不知dao,或许是又chu了什么变故,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必再guan了,直接把他带回酆都交差就行了。”
“怎能不guan?他好歹也算是我们的故人,朋友一场,怎能就这样把他弃之不顾?”范无咎反驳dao。
“那你且问问他,他可否还认得你这个故人?”谢必安反问。
赵鸣筝没有作答,kou中仍是重复着秦屿的字。
谢必安朝范无咎说dao:“他不认得你,他除了秦屿谁都不认得。”
“可是秦屿早都已经重ru了轮回,怎么去找?”范无咎说。
谢必安轻笑了一声。然后,他说:“所以我说把他直接带回酆都。这样吧,回到酆都之后我去找包阎罗问问,查一xia秦屿投胎去了何地,若脚程快些,赵鸣筝还来得及和他师兄再续前缘。”
这是最好的主意,范无咎没理由拒绝。
谢必安将赵鸣筝押回地狱,然后如约去了阎罗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