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上午过去了,戚母买完菜回来,谢必安以为赵飞舟仍会着,却不想他起接过了菜,然后对谢必安说:“承你和小萍聊聊,我去午饭。”然后就了厨房。
但戚母却没有对谢必安的话表现丝毫的不悦:“他还有个小叔。”
虽然赵飞舟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他的厨艺是真的不错,一桌的饭摆上,连见过很多大风大浪的谢必安都想要立刻动筷开吃。
赵飞舟的生活过得真的是非常无聊。戚母大早去了菜市场,赵飞舟和谢必安就一起在沙发上打游戏。
戚文,而是戚文妈妈的男友。因为这个男人非常厌恶戚文还说过要死戚文的话,最重要的是他们看到了和男人相似的影,因此他的嫌疑是所有有可能作案的人当中最大的。
“原来是来找你儿的。”谢必安拿了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咬了一说。
谢必安应着,也不提回家的事。戚母就继续找话题和谢必安聊着。
谢必安解释:“不是跟我一路的,我不认得他。”
谢必安这次直接变成了男人拜把兄弟郭承业的模样,范无咎则继续以戚文同学的份盯着戚文,尝试找到一些昨天没有发现的事。
跟着郭承业来的,还有一个小男孩。赵飞舟抬瞥了男孩一,问:“你啥时候背着我生了个儿?”
赵飞舟,也就是戚母的男友,打开了门,斜靠在门框上说:“哟,承啊,哪阵风把你给来了啊。”
“不是我说啊舟哥,你既然不怎么喜戚文,为什么非要把他养在边?他家那边没有人能照顾了吗?”谢必安这话问得极其没有。
“赵飞舟,开门。”谢必安这次在男人打骂戚文之前就敲了戚家的门。
谢必安摇摇:“还是我跟我媳妇儿自己生的好。”当然前提是范无咎有这个功能。
“啧,那小兔崽名有他爹的一半遗产,他爹当年搞公司的,有不少钱。他就是一座金矿,我傻啊我把他让给他小叔。”赵飞舟一边扒着饭一边说。
赵飞舟撇撇嘴,没说什么。
果然赵飞舟见怪不怪,骂了郭承业一句“没息”,然后就坐回了沙发上。
“我是来找戚文的,我是他同学。”范无咎说。
“承啊,嫂得说你两句,酒虽然好喝,但也得节制。你这三天两喝醉了就在家里闹,得亏弟妹脾气好,要是你舟哥,肯定半夜就被我打去了。要我说你吃完午饭就直接去给弟妹个歉,诚心悔过一,弟妹哪还再舍得为难你?”
谢必安本以为戚母会是个很向的人,至少从戚文的描述来看她是个连自己孩都不能好好保护的柔弱女,但戚母却是意外得很健谈。
赵飞舟眉一皱,说:“小兔崽还没醒,你直接去他卧室找他吧,直走右边那间屋。”范无咎屋以后,赵飞舟接着朝谢必安:“这便宜儿给你了,你要吗?”
“昨晚上喝酒,发了一夜酒疯,今儿一早就被我媳妇儿给撵了来,没地方去,来你这儿玩玩。”郭承业一向是个怕老婆的,谢必安给的这个理由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