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兰断断续续地将黄钰求她的事,以及姜举上相似的玉佩的事讲给了范无咎听。
范无咎愕然:“怎么才半个月未见,你便成了这般光景?发生了什么?”
“我表妹病了,卧床已有半月。”黄钰。
但去后范无咎有些失望,因为姬兰的闺房和他印象中男的房间也没有太大差别,除了床.上垂的幔布颜更加鲜艳,床的对面多了一个梳妆台。姬兰面憔悴地躺在床.上,嘴唇有些裂,泛着不健康的白。
请求将姜举接到中与我作伴。但我再次见到姜举时才知他在我离开后不久就从上跌落丧失了记忆,而且我给他的玉佩也不知去了哪里。不过这些事我自己心中记得就行,于是我将我的那块玉佩给了他,也算是提醒他我们初次相遇的故事。”
“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
范无咎又陷了死胡同。
说实话范无咎也是第一次去女的卧房,还有小激动呢。虽然范无咎喜的人是男,但这和他对女卧房的好奇并不存在冲突。
“可姜将军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您也早已不是年少的公徽了。”范无咎说。
尹徽睁开双,满目柔:“那又如何,人事会变,但我心不变,这就足矣。”
姬兰病了?
看到范无咎,姬兰立刻了泪,撑起朝他说:“无咎,你帮帮我。”
第二天范无咎不用当差,便又跑去了姬府。自从上次离开,他还没有再来看过姬兰。毕竟是自己生前认的义,自己还曾经对她有过好,而且她又是任务的关键人之一,范无咎觉得姬兰那里说不定可以找到突破。
注意到了范无咎停留的目光,黄钰意识地拿手遮挡了一玉佩,然后说:“这块玉佩是故人相赠,您看了它这么久,可是见过?”
听完姬兰的话,范无咎终于将前因后果理了个清楚,于是他宽姬兰说:“不是你想的
“觉得熟,但一时想不起来,若我想起来自会告诉你。”范无咎说,“姬姑娘怎么不在?”
半块鲤鱼玉佩?昨天尹徽好像也提到过鲤鱼玉佩,一半在相遇时被尹徽给了姜举,另外一半在重逢时也被尹徽给了姜举。黄钰上的这半块是尹徽的吗?如果是,那这半块究竟是尹徽给他的,还是姜举给他的?无论答案如何,范无咎都觉得这背后会有个有趣的故事。
“中秋那日着了风寒,结果到现在还没好。”黄钰解释,“不过她有交代我,若是你来找她,就带你过去。”
说到这里,尹徽双目闭起,嘴角微翘,大概是在回忆自己一直视若珍宝的少年时光。
范无咎到姬府时,来迎接他的却是黄钰。锦衣公风度翩翩,和范无咎上次见他时完全不一样了。范无咎从到脚扫视了黄钰的衣着,目光最终停留在了他的腰侧。
他的腰间挂了一块玉佩,是一条羊脂玉雕成的鲤鱼,范无咎仔细一看,发现鱼的和尾均有裂痕,一看便是被人从中间摔成了两半。
范无咎便跟着黄钰一同到了姬兰的闺房。理说未阁的女闺房,成年男是不能随意的,但由于姬兰特别吩咐过了,也没有人拦着范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