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蒙了一,看见秋燕辞宛如凶神恶煞一样的神和气势,差没吓了,哆哆嗦嗦地搜刮所有的
他一路从客栈走回了严府!这简直是当众行刑啊!虽然他那时候完全没有意识,但他只要一想象那个画面,羞耻就像爆炸一样由而外的置他于死地,恨不得把剁来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脸。与此同时,他也恨不得把煮沸的油锅兜浇在严崇旸的脑袋上,好让他的脑袋彻底报废。
严崇旸听话地闭上了嘴,但依然紧紧地跟着秋燕辞。昨晚的药劲儿大,秋燕辞到现在都使不上力气,连轻功都用不来,不然的话他早就跑了。
秋燕辞撩着帘把探向窗外,睛始终盯着客栈的方向,心里不住地祈祷叶青盏千万不要有事。
严崇旸就差给他跪来了,祈求的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秋燕辞手都在抖,看见他就心烦,拿起旁边被脱挂起来的衣服,狠狠地剜了他一,绕过他就了房门。
严崇旸赶紧追上去,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弓着腰:“公!公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说,我能帮到的绝不推脱!就算帮不上我拼了命也要帮!你别生气了,我害怕,我真的对不起你!”
他急得想骂人,严崇旸此时弱弱地说:“我……我背你去吧……”
到了客栈,车还没停稳,秋燕辞匆匆忙忙了车,差一栽倒在地,了客栈,火速上楼,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叶青盏已然不知所踪。
严崇旸立喜笑颜开,像是被原谅了一样笑得十分开心,手脚麻利地把秋燕辞背起来,了门把他车里,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秋燕辞甩开他,跌跌撞撞地了楼,跑到前面大厅抓住掌柜红着睛嘶声:“昨天和我一起来的人呢?他昨晚有没有去?现在在哪?”
“闭嘴!”
严崇旸坐在车里,手指绞在一起,低着不言不语。祸是他闯的,万一耽误了秋燕辞什么事,他必须得负责到底。
可当他听说这里是严府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狠狠激了一,他知,只要自己留在这里,绝对会见到程酥。可是他等不了,片刻都不行。叶青盏发现自己一夜都没回去,肯定都急疯了吧,那个傻,不会傻到冲黑暗里去找他吧?他心急如焚,即便这里是严府又能怎么样?什么都阻挡不了他去找自己的心之人。
秋燕辞手脚哆嗦的随时都能倒地,他真的害怕,害怕叶青盏什么傻事。走了半天,秋燕辞实在走不动了,中途都是靠严崇旸颤颤巍巍的指路他才找对了大门的方向,可是大门近在咫尺,他却怎么也迈不脚步了。
车夫扬起鞭,车瞬间就飞驰起来。
秋燕辞瞬间靠着门框倒在地,心中的恐惧被放大到了极致。不同于之前怕他被杀,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叶青盏因为急奔黑夜,最后绝望崩溃。
“麻烦快。”秋燕辞促着车夫。
秋燕辞凛冽的神盯了他半晌,终于妥协了:“麻烦快,我有急事。”
严崇旸紧跟着他跑上来,看见秋燕辞正把着门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连忙追上去把他扶住,他知自己绝对坏事了,他恨不得自己几个大耳光,心里的愧疚已经快要把他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