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盏听话地坐在他旁边,秋燕辞看他不错神地看着自己,不由失笑:“你这么看着我什么?”
秋燕辞攥着手里的香,想说他这些年从来都没有见过正经的香,师父也从来没给他买过,有没有都无所谓。但他却不错珠地盯着手中的小玩意儿,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叶青盏嘿嘿一笑:“你说刚才,咱俩算不算拜了堂?”
秋燕辞喝:“闭嘴!”
叶青盏小声:“他是我兄弟,应该会答应吧?”
“因为你好看啊,你是我媳妇,我就喜看你。”
秋燕辞瞪他一:“无耻。”让一个逝去十几年的人开说话,除了叶青盏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了。
叶青盏调戏了秋燕辞一把,不着痕迹地把刚才有些伤的绪掩饰得天衣无,他看着秋燕辞的侧脸,轻轻地笑了。
叶青盏也连忙:“叔叔,您放心,我这辈都不会辜负燕燕,我若言,您尽来找我,想死我还是把我拖十八层地狱,随您的便。该说的也就这些了,要是有什么漏了,等次来我们再详谈,燕燕还没恢复好,我们就先回去了,改天有时间再来看您。”
秋燕辞的心意外的没有特别沉重,反而还有释放郁结后的舒顺。叶青盏睛看着远方,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叔叔答应了!”
叶青盏正扎着香,用了一午的时间才歪歪扭扭地好两个。他把其中一个秋燕辞的手里,另一个自己留来。
秋燕辞叹地笑了笑,也许这都是老藏的在天之灵保佑他吧,让他能遇到真正对他好的人。于是他不再局促,跪在叶青盏旁边与他并肩,向老藏磕了一个:“老藏叔,你以前说让我长大了要有息,一定得娶个好媳妇,对不起,我可能无法到这件事了,我……我想和他一直在一起。”秋燕辞瞟了一叶青盏,“如果你生气,就等我去找你的时候,怎么打我骂我都行,我选择的一切,这辈都不会后悔的。”
回家以后,秋燕辞神恹恹,胃又有些绞痛,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天就已经黑了。秋燕辞记得,每逢节日,晚上才是最闹的。他走到门,张望着外面的景,想到叶青盏从来没有验过在灯火转的夜晚之肆意放纵,心里有些难受。
秋燕辞不理他,接着说:“老藏叔,谢谢你,你把命都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活去的。”
秋燕辞有些害羞地偏了偏,然后立又恢复原状:“今天是端午,你哥哥都没回来陪你吗?”
秋燕辞关上门,坐在桌旁。桌上摆的是白天买的一些零,叶青盏不敢让他吃太多,正准备都收起来,秋燕辞抓住他的手,说:“先别忙了,歇一会儿。”
叶青盏推他:“一会儿回去慢慢看,别站门了,晚上风凉。”
说罢,两人默契地一同磕了,叶青盏扶起秋燕辞,又看了看那座坟,转慢慢走了。
和老藏的渊源,但他却切切实实地受到了叶青盏在老藏面前的熟稔和轻松。他知,自己不在的这些年,可能一直都是叶青盏陪在他的边。
这到底是什么命运啊,就像是两个圆环套在一起,老藏就是那个节。
叶青盏叹了
“拿着,端午没有雄黄酒就够惨了,连个香都没有,岂不是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