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去，我就自己去！你能拦住我？”秋燕辞有赌气。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秋燕辞说，“如果不是你拦着，我现在早就见到外面的太阳了。”

“安排可多着呢，吃粽，艾草，佩香，这些都是最基本的，等到明天，我让你到院里好好通通风，你都好久没过屋了吧，明天破例背你周游叶府！”

秋燕辞披着衣服坐在床看书，心思却完全飞了。他满脑都是明天的端午，陈年的伤痛已经隐隐复发，他不敢面对明天，却又不得不面对。老藏，永远是他这辈最大的痛。

“我不，反正不行。”

秋燕辞听他这么说，心里的失望油然而起，他十分牵地扯了扯嘴角，想提醒他之前跟自己过的承诺，却又不知从何开。

可即便如此，秋燕辞的心里也依然痛不止。他已经让老藏孤单了太多年，如今既然回来了，他无论如何都要去祭拜他，就算重伤垂死，爬也要爬过去。

叶青盏一副完全没商量的表，摆摆手：“没门！你别无谓的挣扎了！”

秋燕辞知他是故意的，有不兴，也不绕弯，索直截了当地和他说：“你别耍赖了，你那天答应我要去外面的。”

然而叶青盏这些天再也没有提过端午一起去的事，他早已猜到他会反悔，心里有些着急。他看见叶青盏走过来，放书，勉扶着床站了起来。叶青盏见了，紧走几步，过去扶他：“燕燕，你怎么又站起来了？”

“我那天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去，你别拦我行吗？”秋燕辞恳求。

“你！你敢！”叶青盏怒，“你敢自己去，我就敢上去找李清醪！”

“你敢！你敢去，我就打断你的！”秋燕辞气得发闷，他微微发，努力压住怒气，让自己冷静来：“那我怎么你才让我去？”

犹豫了半天，秋燕辞还是咬咬牙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再躺着，就连路也不会走了。”秋燕辞一边说，一边由叶青盏扶着坐在了垫好绒的椅上。他试探着问了问叶青盏：“明天是端午了吧，有什么安排吗？”

“我也想去啊，可是谁让你这么不争气，这么久了伤才恢复那么。”

他刚回清平城的时候去看过老藏一次，陪着那座孤坟坐了一天。多年无人打理的坟茔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破败，他一就看那座坟被重新修葺过，用的都是上好的石砖。他不知是哪个好心人帮忙修的，但他打心里谢那个人。

他一个努力恢复的动力，结果真到了这一天，他反而不想去了。秋燕辞恢复得虽然快，但毕竟也只恢复了四五成，还虚弱得不像话，脸白得像纸一样，单薄的仿佛风一就飘走了。叶青盏想假装忘记了，随便糊过去，但他还记得那天自己提起端午时秋燕辞的神，预把他关在屋里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叶青盏狠狠心：“不行，什么事不能等你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去？在家老实躺着，哪里也不许去。”

“什么？我忘了什么？”叶青盏打算继续装傻，能装多久装多久。

秋燕辞咬咬牙，过了片刻，他好像了天大的决心一样，突然站起来，凑近叶青盏赌气偏过去的脸，闭紧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