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白沙大人就一直盯着付厉。因为戒指的关系,她没法直接对付厉手,付厉的父亲又很警醒,借着你留在石殿和戒指上的力量余波,了一个束缚,在压制付厉言灵天赋的同时又对他形成了
轻拍着付厉后背的动作停了一,华非眯了眯,右手往上一翻,藏在手指里的一枚银圆环。
“乖,没什么好看的。不要看了,乖。”他柔声对着付厉耳语,语气柔和到不可思议。明明是不常听见的语气,落在付厉的耳朵里却只觉得熟悉。他从咙发了模糊的一声呻,不由自主地半闭起睛,呼渐渐平缓了来。华非安抚地摸了摸他脑后的发,抬又往四周望去,目光在动作停滞的人群里来回扫了两圈,没有找见白沙的影,眸顿时往沉了一沉。
“华非……”他听到付厉又在喊他的名字,只是声音要混许多,“你还没回答我……你,蚩矶……”
却悄悄抬了起来,漫不经心地从左往右扫了一圈,瞳中两团白火静燃跃,目及之,所有的人,不是毁约师还是血族,都在一刹那停住了动作,睛微微地上翻,一副失了神志的样。华非似是觉得这景象有些好笑,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付厉听到他的笑声,有些奇怪地想要回,被华非一把住后脑勺,又用力地掰了回去。
“这个女人,跑得倒是快。”――他在心里哼哼了一句,收起了踮起的脚尖,将自己的半张脸都埋在了付厉的肩膀,只留一双睛乌溜溜地睁着,中的白火依然在灼灼地燃烧。他挪了挪自己的手掌,使它紧紧贴在了付厉宽厚的后背上,掌心沿着脊椎一又一有事没事地抚着,动作堪称温柔,脸上却没有表,背对着付厉的脸上满是冷漠。
华非叹息般地说,将戒指拨到了手指上。戒指上立刻显了淡淡的白光中,白光中又有一个极细的光刺朝探了来,探恰恰好的短短一段,末梢正抵着付厉的衣服,只要华非手指一动,就能立刻刺付厉的。
――“当年涅婴无故失踪,隶属于他三位堕落石夷又一丢了两位,只剩我母亲一人苦苦支撑,很快就被那些毁约师到了绝路,不得已躲了起来,一面培育着新一批的韦,一面思考着如何找回涅婴。”
“有什么好回答的,你不是都知了吗?”华非漫不经心地说着,用脸颊蹭了蹭付厉的耳朵,“‘蚩矶’不是我叫来的……它本来就是我的,是我力量的一分。”
付厉仿若一无所知地站着,连呼都没有一丝变化。华非趴在他的肩,深深了气,用力闭起双,石殿中宋祉曾说过的话又再度涌上心。
――“后来她打听到了你把戒指与涅婴的符印都留给了付厉母亲的事实,便猜想这其中可能会有关于涅婴行踪的线索,便设法潜到了付厉母亲的边,施计找回了被她藏起的诸多符印,又想去拿戒指,却被付厉母亲阻拦。付厉母亲将戒指吞了肚里,白沙大人没法直接动手去夺,便又用符印扰乱了她的心神,让她失控杀人,引起明组邑众怒,借着明组邑的手杀了付厉的母亲,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晚了,戒指已经转移到了她当时怀着的孩的上,当然也就是――付厉。”
“就好像……‘他’也是你的一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