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因为军爷。二是,让你变成这样的,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啊。”
“我们曾经是一个戏班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兄弟”
“这样啊”秀吉抚摸着怀中的猫,打量着落满灰尘的房间,努力的辨认着它原来的样。
“邢巽是你的弟弟?”
“哦”柳天皓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个,麻烦给我纸和笔,我要写一封信”
“好,您稍等”
“多谢家的好意,只是不知家为什么这样帮我?”
柳天皓不知何时恢复了意识,看着周围一片白和鼻中刺鼻的消毒味,他知自己是在医院里了。看来回家的时间要往后推迟了,也不知不绝是不是等的着急了。唉,蜜饯什么的应该是带不回去了呢。不怎样先给不绝写封信吧。想着到这里,柳天皓就起想床,忽然发现没有知觉,期初他还以为是麻药的药效没过,不过他上就发现了自己两条空的。
“您醒了啊,要不要喝?”
护士走了后,柳天皓狂躁的搓着自己的发。“我该怎么和不绝说。我这一副残破的躯,不绝会不会嫌弃啊。这幅,怎么陪不绝赏花看戏啊。想必我也没有上战场的能力了,哦,可能连生活也不能自理了,这样的我不是只会拖累不绝么。哦,对了,给不绝的蜜饯也......我该怎么办啊。不绝,不绝,不绝,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柳天皓开始写信了,写了两行,觉得不妥,成一团扔掉,重新写了两行,又觉得不妥,再扔掉.......
柳天皓回过神,“好,谢谢,谢谢,没事了,我一个人静静,静静,静静就好”
军官的府邸里。
收音机中的曲儿戛然而止,“播报一条通知,昨日,从城到*城的列车遇到了山坡,伤亡惨重,而车上还有许多刚刚从前线...
“先生?您没事吧?”
回到军官那里。
“好吧,您想开”
“您大概是忘记了。您乘坐的那趟火车遇到了山坡,您的在事故中被压断了。不过遇到那种事,谁也没有办法,至少您还活着”
“我的呢?”
“先生,您要的纸和笔”
“我的,我的没了”柳天皓伸手,颤抖着摸着——曾经是大的位置,不说话,就这样神的摸着。
郎中放邢巽的手,无奈的摇了摇,看着家渴望的神,也只能将家引导屋外。
“嗯?哦,没事,没事。我要写信了,你去忙吧。我没事”
邢巽觉得天旋地转,手中的戏文掉在了地上,嗓一甜,一鲜血了来,失去意识了。
“之前的病就没好,然后又急火攻心,这次恐怕是治不好了。”
邢巽穿着一袭青长衫,在前庭听着收音机里的曲儿,看着戏文,将自己想象成戏文里的女主角,而男主角,自然是天皓了。昨日听说战争结束了,天皓也这几天也应该回来了。而且那个日本鬼也消失了,所以等天皓回来了,他就是我一个人的了,邢巽的脸上了幸福的笑容。
“等伤好了,你打算怎么办”
家皱眉,手撑在额,着自己的太阳。过了好一会儿,
抬起挂满蜘蛛网的小脸儿看着秀吉。
第18章拾捌
“继续开我的酒馆吧”
“也好,那晚些我叫人来把这个酒馆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