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后的某天晚上，穆宬了一个和大学时相同的梦，梦里相同的场景……只是这次没有铃声打扰，新娘伴着音乐优雅地转，纱，是宋尧清秀的脸，带着一抹羞的笑……

“我愿意。”

“不要教父，不要婚纱，不要誓词，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告诉我你愿意就好了，其他什么我都不要了，不要了……”穆宬语无次地摇说着，豆大的泪不争气地从角落。

“穆宬，你确信这段婚姻是上帝所合，愿意承认接纳宋尧为你的妻吗？”

“我愿意。”看着女人扮相而毫无违和的宋尧，穆宬满心喜。

宋尧推开他轻笑：“好啦，我不是在这里的吗？”

“我不愿意！”宋尧毅然打断牧师，扯纱，抬对上穆宬惊恐的神。

“啊——”穆宬一从床上坐起来，汗浃背。他惊慌失措地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寻找宋尧，掌心碰到边没有温度的床单，他吓得从床上了来，灯都来不及开就摸黑找寻宋尧：“宋尧！宋尧你在哪？宋尧你应我一声，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牧师接着宣念誓词：“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以温柔耐心来照顾你的妻，敬她，唯独与她居住，尊重她的家庭，尽你丈夫的本分到终生。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吗？”

在书房熬夜校对稿的宋尧听到声音立即起去看，在从书房逃的灯光中见穆宬趴在地上，连忙上前扶他：“穆宬你怎么了！没事

“可是没有教父……”宋尧左右张望。

牧师再次问：“宋尧，你确信这段婚姻是上帝所合，愿……”

穆宬捧起宋尧的脸：“婚礼结束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

宋尧把转向宾客席，目光呆滞。“那没有亲朋好友也没关系吗？他们没来，没人认可我们。你在骗我，也在骗自己。”

刚卧室没几步就撞到柜角，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像受不到疼痛，穆宬嘴里仍在一声声喊着宋尧。

穆宬猛然转，迎上一白西服的宋尧那张清新俊逸的脸，他慌张地回寻找刚刚穿婚纱的宋尧，空无一人！恐惧涌上心，穆宬扑上去抱住宋尧，在他耳边疯狂地重复说着“不要离开我”。

穆宬浑颤抖着转过看了一宾客席，一个人也没有！他的心痛，弯腰艰难地息着告诉宋尧：“没、没关系的，我们有彼此就够了……”起的一瞬间，前已经只剩空旷的教堂。

“宋尧，你确信这段婚姻是上帝所合，愿意承认接纳穆宬为你的丈夫吗？”

笑声伴随着钟声像沉锤一击打在穆宬耳膜上，余音萦绕在耳边像绳索捆住他，一一勒紧，直到他不上气……

宋尧垂不答，全然不顾穆宬担忧的表和低声的提醒。

“宋尧！宋尧你在哪儿？！”杂乱的步伐踢倒了一盆不知哪里来的假花。

穆宬伸手去拉宋尧微微颤抖的手，被宋尧一把打开，一步步往后退。“我是男的，我讨厌这婚纱！”

“对不起宋尧，对不起，我们换一再继续好不好？”穆宬倾向前想要拉住后退的宋尧，就听见后传来宋尧轻快的声音：“穆宬，你怎么不看看我？”

回应他的是十字架上耶稣的冷笑：“没有任何一个神和天主是允许同/恋的，你们会受到惩罚，最残酷的惩罚，那是你们犯的罪应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