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显得很不正常，于是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书，一边抬起一只手把穆宬的痴汉脸往另一个方向攮：“看我嘛？看书！”

“……”宋尧无奈地呼一气，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居然鬼迷心窍让这无赖有了可趁之机，甚至真的给了他一个传说中的“机会”……

穆宬抿嘴笑笑，自家小公还真是傲，每次被戳穿小心思就会其他事来掩饰慌张，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除了着还能怎么样？谁让他的傲在自己看来那么可。而且，他不仅喜宋尧的傲，还喜在宋尧慌张的时候挑逗他，那种良家少夫被调戏的样更可。于是他也拿起，在宋尧惊讶地小神里喝了一，放回，开：“这是我的。”然后忍着笑提笔复习，留宋尧一个人看着自己左手边未开封的矿泉在微风中凌乱。

宋尧复习完两个章节看了一手表后才意识到，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穆宬居然规规矩矩看书复习，真的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除了翻书和动笔记东西以外多余的小动作都没有。他偷偷侧过看了一坐在自己边离自己不足30公分距离的大男生，净，平和，没了平日里嬉笑脸地样。没想到，他认真事不耍赖的样还是好看的。

“哪有看你……”说着宋尧脸一红，顺手拿起桌上的矿泉喝了一，拧起瓶盖放回原，又补了句：“我只是渴了而已。”

“好，先复习。”似乎从始至终宋尧的睛都没有离开过书本，但穆宬还是看到宋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一翘。于是心满意足地认真看起书来。

2011年12月31日，夜。学校主教楼天台房。

很多人拖延可能是觉得在最后一刻完成一件事的时候自己又成熟了一，多了一智慧。老教授抗拒新的一年因为自己又老了一岁，大男生喜迎新的一年因为自己又成熟了一，而穆宬期待新的一年，完全是因为宋尧答应了陪他一起跨年。

宋尧读条中——每次来图书馆，穆宬都会自备两瓶矿泉，他和宋尧一人一瓶。为了不影响右手写字，两人都习惯把矿泉放在左前方。没想到宋尧一慌，居然本能地伸右手顺过了那瓶喝，还是穆宬喝过的。看来这习惯得改改，不然容易被占便宜。

“我又不傻，人比书好看多了。”穆宬转回脸耍起了无赖。

穆宬把手里的袋往房上一扔，双手撑着护栏翻一跃爬上房，炫耀般地拍拍手上的灰尘，然后弯腰朝宋尧伸手。宋尧抬看着穆宬，停顿了一，又左右看看确定四周没人，才把手搭上去，在穆宬的助

专心致志看书的穆宬觉到一双目光悄无声息地落在自己上，像蜻蜓一样微心波，又像候鸟栖树一样惬意停留。于是他顺着目光斜瞟过去，回敬一个挑眉和邪笑：“我有那么好看吗？”

穆宬傻傻一笑，调整坐姿达到正襟危坐的效果，随意翻了一两页书，停了一会儿，转对宋尧说：“宋尧，一起跨年吧。”

大学生活很快，大四的还在为自己即将脱学生的保护外套买票不能半价而悲哀，大三的已经在慨为什么才上大学就快毕业了，大二的忙着各种社团活动和追学长追学妹的同时，大一的还沉浸在新奇的大学生活里不能自。上课的时候嫌时间慢得像蜗，备考的时候嫌时间快得像光速。